眼底变成了惊天大美女?
“你能买些什么?”他反问我。
这句话算是明白的告诉我,这卡钱不会特别多,但足够我买衣服包包什么。也告诉我,别想着做点什么“坏事”。
于东果然给了我一张卡,是他常用的信用卡的副卡。
他给我卡的时候凯瑟琳正好出来看到了,然而像是在极度忍耐着什么,凯瑟琳竟然没有冲过来抢卡,或者跟我扭打一番,以争夺这卡的归属权。
有钱的感觉确实比较心安,我算是知道赫羽锡对我说的那一番花钱定理的意义何在了。第二天,顶着跛脚的丑斑,我愣是上了一趟奢侈品区,打车去打车回,什么香奈儿香水,路易斯包包,估摸着不会太狠,统统买了样回来。
这种花着仇人钱的感觉,真他妈的爽。
花完后又特别心疼,这些钱全换成现金都好啊,不知道能买多少好吃的,买多少纸巾鞋套……
啊呸!
田燃,你丫的就是不长进,三年而已就被于东这渣人荼毒至此,思维已经固化成家庭主妇。
我无比痛恨自己那一刻的想法。
情是一种无药可解的毒,毒期为一生,下毒者为深爱的人。
在于东家混了几天,混得风声水起,被我遗忘到脑后的赫羽锡反倒是担心我的情况给我打电话约我。
他来的短信是这样的:女人,深闺寂寞冷,你丈夫如此忙碌,要不要出来约?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赫羽锡这丫的是要约我出去滚一床单。
我拨了回拨,劈头盖脸对他就是一通的骂:“赫羽锡,你丫的作什么死!我这才混好了几天,你就不能见不得我好。怎么,你相好跑了?”我指的成可。
赫羽锡轻快的笑声从机械里传出来依旧动听得不得了:“田燃,想我没?老子最近有点想念你的傻乎劲儿,肿么破?”
“破你妹的破。”我吼回去,一只手狠狠压在胸口,抑制住扑通扑通的急促心跳。
赫羽锡笑意更深:“下来,我在下面。”
我惊了下,慌忙换衣服穿鞋,弄得噼里啪啦一阵的响,转念一想我干嘛要出去啊?凭什么赫羽锡一叫我我就得出去?
“赶紧的,墨迹。”赫羽锡又催了声,电话里就响起了嘟嘟的忙音。
这丫的把电话给挂了。
“赫羽锡,你丫的混蛋。”我低咒一声,飞快收拾好,一瘸一拐往外走。凯瑟琳在客厅看电视,我经过她连余光都没扔给我。我乐得自在,出去时赫羽锡车子喇叭按得跟催命似的。
“先生,这里禁止鸣笛。”我走过去,敲他车窗。
车窗落下,赫羽锡那张即使无比欠抽也深得上帝宠幸的俊脸闯入我眼暸,我们之间的距离不到二十公分。
一只温热的手就在我愣神之极肆掠到我头上,将我好不容易打理好的头发磨蹭得乱糟糟的。
我嚷嚷:“赫羽锡,你丫的做什么。”
“看你像只小狗,摸一摸。上车。”
我往他车里瞧了瞧,没瞧到成可,偷偷松了口气。原以为他没有察觉到我的小动作,谁知车子开出去后他就问我在瞧什么。
我扭过头看车外,打幌子:“没看什么,看看你车干净不。我刚刚换的衣服。”
赫羽锡骂了句:“傻.逼。”
我气得磨牙,他突然说:“舒君找你朋友去了。”
我猛地弹起身子爬到脸庞边,惊讶得不得了:“他找阿琳去了?什么时候去的?不对,他怎么知道阿琳在哪里?”
一连好几个问题,赫羽锡特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空出一只手把我按回座位:“不是你让他来问我?我就告诉他了,就这么简单。”
我顿了下,有些迷茫地问赫羽锡:“阿琳的孩子,是舒君的是不是?”
赫羽锡“嗯”了声,这一声特别温柔,像是在安慰我突然有些痛的心房。“是我的错。”赫羽锡突然说:“但是你朋友不会吃亏,舒君是个不错的人。”
“你什么意思,不是你告诉我舒君是个花花公子吗?花花公子在你眼里还是好人?”我有些生气。
赫羽锡说:“田燃,你这眼神不好,是病,得治。”
“你丫的眼神才不好!”我反驳。
他笑:“你要是眼神好,能看中于东。老子这么好的人,你不早看上了?”
不知道赫羽锡这句话里有几分水分,有几分是试探,总之我不敢再回话,只能用沉默绕开这个话题。
等了一会儿,赫羽锡把车也停了下来。
“来殡仪所干什么?”我一脸茫然。
赫羽锡很深沉的看了我一眼,眼中有责备之意。我身子一颤,跟上他的脚步。
然后我就听见他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快过年,你不去看看你妈?”那么遥远,又那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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