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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人是舒君,我忐忑了半天的心情终于能够放下,对赫羽锡的期待也碎成渣。
“大姐,我说你这腿还能保住吗?”舒君进来就损我。
“百分之九十保不住。”护士正好走到门口要来签单,我见她脸上露出迷茫,不好意思别过脸。
当着医院的人说自己腿保不住,是不相信人家的医术呢,还是想死呢。
舒君“啧啧”两声,一如昨天,扔给我一张卡:“喏,卡给你,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别问我,我不知道。”我拒绝。
他跳起来,难得显得有几分着急:“我还没问你你怎么就不知道?我哪个去,别我调侃你几回你就把仇给记着。当赫羽锡的女人,太小气了可不好。”他说的一本正经。
我出奇的信了他这句话:当赫羽锡的女人不能太小气。
“那你问。”
舒君猫着腰凑到我面前问我:“你知不知道那个卖酒女的电话?地址当然更好。”
我惊讶:“你连她名字都没有记住,你要她电话地址干什么?”
他抓着脑袋,有点尴尬:“你昨天说她叫什么来着,阿婷?”
“你走吧。”我直接赶人。
“别介啊。”舒君蹦到我床边,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勾着我脖子说:“咱做个交易成不?你把那什么阿婷还是谁的联系方式给我,我告诉你羽锡今天去哪里了。”
“你知道?”我瞬间诧异,瞪向他。
他给了我一个特二逼的表情,拍着胸脯:“不然?你以为他的卡是快递给我的?”
我想了下,处于某种心理作祟,点了头:“你先告诉我,我再告诉你。
舒君倒是放心我,开口就说:“他今儿个陪前妻做产检,两个月了。嫉妒不?”然后他靠近我,直接凑到我耳朵边,低声说了句让我心瞬间坠入谷底的话。
舒君说:“人小两口这会儿还在这栋医院里等结果呢。”
我傻在原地,呼吸都变得难堪起来,半饷后傻愣愣说:“是吗……”
“好了,该你了。”舒君一改唯唯诺诺姿态,一脸我欠着他天大恩情般居高临下盯着我,翻脸倒是快。
我把手机扔过去:“阿琳,她叫阿琳,电话在我手机上,自己翻。”
舒君眼睛一亮,一把抓起手机,十秒没到就将手机放到了耳边,并眯着眼冲我竖了个大拇指。
然后他脸上的表情以光速凝固,竖起的大拇指也发着颤,最后合下,手掌捏得卡兹卡兹作响。
“别这么看我,这就是她的电话号码。”我几乎每天都会给阿琳拨一次,自然知道这电话号码短短几天就被划为了空号。
阿琳她,换号了,而且还没有告诉我新号。这也是我不愿意换掉自己号码的原因。我怕她有天需要我时找不到人。
“她的社交号码,给我。”舒君沉着脸。
我冲他努了努下巴:“我都没下,你打开流量就可以登陆,备注都是阿琳。”
我眼睁睁看着舒君一脸期待将社交网络一个接着一个打开,再带着一脸焦急、失望一个一个关掉。
最后他把手机向我砸过来。
“艹!娘们儿你骗我呢!”他眼中冒着火。
我却不怕他:“你可以问赫羽锡,他也知道。倒是你,我也想问你一句,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舒君一脸震惊:“你说她怀孩子了?”
“难道不是你的?”我有点茫然,难道我弄错了?
舒君脚踩风火轮似的冲了出去,没回答我。后来我无比后悔又无比庆幸告诉舒君阿琳怀了孩子,还告诉他赫羽锡知道这事儿。
在医院待到晚上,收获于东一个晚餐邀请,10086一条催费通知。至于赫羽锡,人家美人作伴,哪里顾得上我。
我脑子一懵,又答应了于东的邀请。
于东亲自开车过来医院接我,还带了束特艳丽的红玫瑰。
我记得他曾经对我说过,红色的玫瑰最丑,单看起来就庸俗得让人恶心。
而如今这让人恶心的红玫瑰就被亲口说出这话的人捧到我手上,还美其名曰:“你最配红玫瑰,我竟然才发现。”
我无比怀疑这玫瑰是他随手买下的,或许是店家促销拉着他推销一番,他顾忌脸面没好意思把人拒绝才买下的。反正他没少干过这种事儿。
“你真的觉得我配红玫瑰?”我坐在副驾驶,于东开着车,火红的玫瑰被我放在我们中间,隔开一条隔离带。
于东倒是难得脾气好,扭头飞快瞥了我一眼,金丝眼镜上的光射了一丝到我瞳孔上,这人装模做样起来,其实比赫羽锡还正经:“当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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