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盯着她,“什么?”
羚咬唇,恼火地大叫起来,“你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你是坏人,松手,放我离开。”
她躺下时,裙摆大开,露着两条又白又嫩的长腿,他早就按耐不住,哪里舍得她离开?不容拒绝地低头,封住她乱喊乱叫的小嘴。
属于他的气息,属于他的唾液,一点一滴地强势灌进她的感官里,羚弓着身子,踢着双腿,却只是助兴的挠痒痒。
无助时,偏首,眼泪在眼眶内悬而未落,朦胧中,看到床头柜上似乎有个烟灰缸,回吻他,假意奉承,他像是喝到了玉液琼浆,她的主动,令他浑身紧绷地为之疯狂,自然而然松懈,放开了她的双手。
得到了丁点自由,她闪电般伸手抓到了烟灰缸,抓起握牢,毫不留情地朝着他的脑门砸去。
“噗通——”空气中,响起沉闷的重击声。
立刻的,有鲜血往下滴,正好落在羚的胸口,热乎乎,黏嗒嗒的。
羚惊叫一声,一把推开有点发愣的他,仓惶逃离。
“羚,不要走。”他反应极快,不顾疼痛往外追。
从楼梯蹬蹬蹬上了六楼,回头,追出来的顾少清站在楼梯间寂静无声地看着她,额头上的伤看着挺吓人的,血直往下滴,他却不知疼痛似的,眼神阴鸷地望着她。
血流到他的脸上,蜿蜒而下,有几滴逗留在眉梢上,他长得那么俊美,看着,满眼血色惊艳。
羚觉得下手重了,心脏砰砰乱跳,把头一低,敲门,没一会儿申综昊开了门,她似是看见了救星,朝他扑过去,两人抱在了一起。
“羚,怎么了?”
申综昊还穿着居家睡衣,被羚这么抱着,俊逸的脸上闪过愕然,随即是盈满双眼的笑意和幸福。
“没什么。”吸一口气,敛了情绪,羚和申综昊一起回到房内,没再多看顾少清一眼。
咚咚正在申综昊房内午睡,还没醒,羚没去吵他,回到自己房内,一阵心神不宁,想要拿手机发信息给清,到底忍住了。
可又怕他万一流血过多出事,自己会不会成了杀人犯?
思来想去,最终上网查了长海医院的电话号码,打了个电话过去,她一说明情况,言明病人叫顾少清,那边立刻重视起来,火急火燎地说马上赶来星馨家园。
二十分钟后,果然听到楼下有救护车的警报声。
她偷偷到阳台往下看,看到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急匆匆地进了大堂,便放心地吁了口气。
“这下肯定死不了了。”
……
顾少清冷着脸看着眼前一大票医护人员,就连从君都来凑热闹。
“我没事,你们快回去。”他冷冷下驱逐令。
医护人员面面相觑,俱都盯着他额上的伤,“顾总,您就不要为难我们了,您要是有个什么闪失,姜院长也不会放过我们。”
从君上前,仔细瞧了眼他额上的伤口,一本正经地点头,“如果不缝针,会留疤破相。不知道你失忆的妻子,见你毁容变丑了,还会不会重新爱上你?”
顾少清神色一僵,不耐烦地坐到沙发上,“好,就在这儿处理,不打麻药,也不去医院。”
医护人员上前,手法精湛细致地给这位大少爷处理伤口,从君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观赏他的家。
在边上凉凉地揶揄,“你也真是用心良苦,为了追女神,做女神的邻居。”
顾少清端坐着,眉目不动。
从君上前,喝了一声,“坚持不打麻药,还是个不怕疼的男子汉大丈夫,又多金又英俊,这位陶小姐居然不想回头,也挺神奇的。”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顾少清冷冷开口,扯动了伤口,疼的直吸气。
从君耸肩,在他面前一本正经地坐下来。
片刻后,医护人员处理好伤口离开,从君却不急着走。
“怎么样,什么时候告诉我,你们之间的所有事?”
顾少清一脸阴鸷,冷冷瞅着从君,性感的唇角一勾,“你的能耐就这一点?不知道细节,就没办法帮她找回记忆?”
从君没想到自己没降了一军,呵呵一笑,认真开口:“不是不能,而是容易给病人造成不可预料的伤害,万一在唤醒时,她承受不住痛苦精神崩溃了呢?这样的病例,不是没有。”
顾少清脸色一紧,垂眸盯着自己带血的手,半晌,无线寥落的问:“你是说她会有精神崩溃的可能?很危险?”
从君重重点头,“所以我才非要你告诉我你们之间的全部,可你显然不愿意。”
“当然不愿意。”他一口回绝。
他们之间的所有……是独属于他们的记忆,是他们最私密的过往,他不想让任何第三人知道。
更没办法向不相关的第三者详细地叙述。
从君耸肩,起身,“那我就没办法了,爱莫能助。”
她开门,走了出去。
顾少清独自一人坐到沙发上,好久好久,无声地扯了扯嘴角。
她对他也并不是冷漠无情的,否则也不会打电话叫来医护人员救他,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了亲密接触的一夜,虽然她嘴上不当一回事,但他不信她真的能做到毫不在意。
而申综昊又没有其他动静,说不定这些都是他们重新在一起的契机呢?
所以说,冒着可能精神崩溃的危险让她恢复记忆这件事,只能暂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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