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长风酒气上涌,浑身燥热,停好车挨到苏橙身边一屁股坐下,不管身在哪儿,今夕何夕,扳过她的脸照着粉唇就吻了上去。
苏橙震得睁大眼,双手顶着他的胸膛,这才发现他仅穿着一件保暖衬衫,单薄的能够感觉到他剧烈跳动的心脏,以及蓬勃朝气的血脉。
“这里是露天野外。”苏橙竭力推开他,趁着他换气的空隙,从喉咙深处说着支离破碎的话儿。
徐长风才不管,动手开始解她的衣服,她终于好像是怕了,气馁的开口:“你住手,我们回家,好不好?”
他稍微后退,一双灼灼丹凤眼盯着她,“回家继续?”
苏橙咬了唇,几乎是委委屈屈无可奈何地点了头,徐长风随即拉起她走向车子,苏橙坚持自己开车,徐长风随她,只是,一路上他的手都不老实地往她身上摸。
苏橙恨恨,还不如直接酒驾来的安全些。
……
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一开始,就用摧枯拉朽的力量折着她的腰,揉着她的身体,随她怎么抵抗,都是徒劳。
他年纪轻,怪癖却很多。
不准苏橙移开目光,不准她走神。
他说,“你只能看着我的脸,看清楚,记住我。”
他说,“你得专心点,要不我怎么知道你此时此刻心里想的是哪个男人?”
总之,分分钟钟能让一向没心没肺肆意潇洒的苏橙抓狂。
苏橙只有一句话回敬徐长风,“该死的,我哪有精力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她根本就是处于被压榨的下风,好吗?
……
申综昊收拾好厨房,又喝了两杯水,脑袋的疼痛这才清醒些,轻轻敲响羚的房门,许久没有动静。
他蹑手蹑脚地开门走进来,看到羚埋在被子里睡的香甜。
今晚,他还有一个喝酒的原因——高兴!
羚住进了他的公寓,他由衷地感到高兴。
见她睡的深沉,无声地看了一会儿,笑了一会儿,像来时一样轻轻退出,而后找到手机打电话给护士。
护士在那边笑着说:“申医生啊,小家伙今天还不错,除了黄疸偏高,其他生理指标都很正常。”
“嗯,谢谢你小刘,帮我仔细看着点。”
“知道了,一定会的。”
……
羚揉着发丝,找到申综昊,语带惺忪的问:“申学长,你在和谁说话?”
申综昊道了声谢,挂了电话转过头看羚,见她赤脚,连忙迎过来脱下了自己的鞋拖,“穿上。”
羚摇着头,房里的暖气开的很足,她一点儿都不觉得冷。
“穿上,我是医生。”
申综昊的语气严肃的很,羚哦了一声,低头,看到申综昊就蹲在她的脚边,手里拿着拖鞋,张嘴,想说很容易穿的,可他蹲着,不动。
她只得默默地穿上,脚背,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他的手指,暖暖的。
他起身,直视着她的眼睛,叮嘱:“以后即使在家也要穿戴整齐,不可大意。”
羚蹙眉,这是怕彼此见面尴尬,所以才要从头包到脚?
“我知道了申学长。”
她恍悟地点了点头,态度认真。
申综昊知道她是误会了,顾忌着她的身体,却不好说穿。
“还有,我们都不是大学生了,以后就别叫我学长了,叫我的名字,或是综昊,随你。”
陶羚眨了眨眼,嘴角露出一抹纯真笑意,“好的,综昊。”
申综昊心里一跳,朗然秀挺的脸上染满暖暖笑意。
“饿了吧?过来吃点东西。”申综昊自然而然牵起了她的手,带着她走向厨房。
羚垂首,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偷偷地笑了笑。
可是进了厨房,小脸一皱,苦巴巴的说:“怎么又是鸡汤?”
申综昊回头看她一眼,大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鸡汤补身体,再坚持几天就好。”
陶羚不情不愿地说好吧。
申综昊坐在一旁喝水,羚则喝鸡汤,空气里弥漫着鸡汤的香味,羚突然觉得也没那么难喝了。
“羚,我向长海医院那边提出正式辞职了,以后会在仁济医院工作。”
羚一阵惊讶,“长海医院不是A市最好的医院吗?”长海等于是贵族医院,待遇也是最好的。
申综昊淡淡开口:“我有个师傅在仁济医院,他请我过去,我不好拂了他的脸面。”
“好啊,只要你高兴就好。”羚不在意地说着,心里泛出一丝甜,申综昊工作变动这种事都跟她说,是不是表示他很在意她的看法?
吃了晚饭,陶羚想看会儿电视,却被申综昊以保护眼睛为由阻止了,她只好回房休息,却是偷偷地拿出了手机发微信给苏橙。
但苏橙半个小时都没回她信息,她不由发了个春心荡漾的图片过去,调侃:“干柴烈火的,忙成这样?”
没一会儿,居然收到一条语音,她点开来一听,居然是徐长风粗重的喘息声,说着:“学姐,别打岔,正要一起共赴巫山。”
脸一红,赶紧退出微信。
没一会儿,有信息提示声,她没去看,而是拿起床头柜上的一本书认真看了起来。
这书,似乎是申综昊放在这儿的,书名是《只有医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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