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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柔就笑,眼睛都弯弯的,她一字一顿的说,让聂焱听清楚,“我要你。”
聂焱下颌骨绷紧,咬住梁柔的嘴唇,厮磨着她的唇肉。他眼睛里的狠意太明显,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弄死她弄死她弄死她.......
这个女人!
他绝不会放过她!
他说,“梁柔,你完了。”
梁柔也不怕,就是点头,她在清楚自己对聂焱的感情已经如脱缰的野马一样不受控制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完了。
但对方是他,她半点不担心,反而觉得庆幸。
人生能有这样的一个人出现过,哪怕让她后半辈子孤独终老,守着孩子一个人度过,她也没什么可遗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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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焱原本脑子里模拟过很多种姿势,可是现在都不需要了,就用最原始的姿势来。一下下的,像是永远不会停止。
车里太热,聂焱开了窗。
梁柔哑着嗓子,“外面有监控。”
这地方监控摄像头都是随处可见,他车玻璃原本是不会被穿透的,可是开了窗户就不一定了。
聂焱才不管。“就让他们看,全世界的人都看见才好!”
说完他还变本加厉,哼哼哈哈的叫起来,不仅自己完全放开,还让梁柔也出声,不准憋着。
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晚饭后出来散步的人很多,梁柔在车里都能听到不远处嬉闹的孩子发出的笑声。这也太刺激了,比在荒郊野外还让人担心害怕。
梁柔觉得这人已经彻底丧失理智,他这是打算明天上社会版头条吗?车子这么一晃一晃的,外面的人只要不傻,都能看出问题来啊。
能怎么办?梁柔只能软着嗓子求他,“我们回去好不好?”
“不好!”聂焱回答的干净利落,他没有半分想要结束的意思。
梁柔真是欲哭无泪,这人.......狼变之后不仅体力惊人,怎么连脸皮都不要了呢?
他不想回去,梁柔只能从另一个角度劝他,“那我们去酒店吧?在这里,我不舒服!”
这话倒是提醒了聂焱,在车里,到底地方小。他施展不开,要是给他场地,保管现在梁柔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这么一想,聂焱才不情不愿的点了头。
梁柔是从驾驶座爬回副驾驶座的,狼狈程度,不亚于落荒而逃!
好容易等聂焱开着车子出了枫叶山公园的停车点。就听他开始打电话,直接电话订房,还让人都准备好,等会他就直接从车库进去,不去前台了。
梁柔羞的不行,扯着自己的裤子就往上拉,刚才一切太混乱,她爬回副驾驶座的时候,还是光着腚的。
结果没等她穿戴好,聂焱的一只手就伸了过来,话说的特别理直气壮,“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你刚才差点闹到我出车祸。我怎么也得收回点利息!”
梁柔羞愤欲死的一路听着水声到了酒店地下车库。
晕头转向的被聂焱抱下车。
夜,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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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中午十二点。
梁柔坐不起来。
躺在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直哭,她这是残废了吗?
聂焱问她想干嘛?
她嗓子已经完全哑了,说不出话,用气音说:“想上厕所。”
聂焱抱着光溜溜的她去了卫生间,坐在马桶上,梁柔疼的要死,却还是尿不出也排泄不出什么东西。
这下好,彻底崩溃,坐在马桶上大哭。
聂焱倒是不嫌弃,进到卫生间来,检查了一下她受伤的那两处地方,沉吟着说:“给你抹了药,小便应该很快就能恢复。大便的话.......最近用点药吧。嗯......开塞露?”
梁柔生无可恋,连生气都已经没力气了。
被聂焱抱回床上,就闭起眼睛,她现在多看聂焱一眼都觉得烦。
聂焱站在床边,有些惭愧地摸摸鼻头,他也不想把她弄伤啊........这不是.......这不是没控制住么.......
这下好,把人彻底惹的都不愿意看他了,只能舔着脸趴在床边陪着小意哄,“你现在刚好放暑假了,不用上课,正好能休息。”
“安安那里,你别担心。有齐姐在,保管把孩子照顾的白白胖胖的。”
转而又想起她那个讨人厌的弟弟,气哼哼地说:“在这歇一段时间也好,免得他又跟你说些没谱的话!”
梁柔是真没力气跟他多计较,她长这么大还没这么疲惫过,浑身就没有不疼的地方。都不知道聂焱是不是属狗的,咬的她身上没一块好肉。
聂焱絮絮叨叨说了一堆话,看她还是连睁眼的意思都没有,就有些担心起来。
他现在患得患失的心比梁柔重。
转眼儿就又肃了脸,放狠话吓唬她,“你想怎么跟我耍脾气都行!但是我警告你,敢动一点点离开我的心思试试!到时候你别怪我.......”
梁柔突然睁开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说。“饿了。”
她的声音支离破碎,聂焱愣神了一下,然后一猛子跳起来,“我这就给你弄饭去!想吃什么有什么!”
然后就急赤白脸的往套房的卧室外走了。
梁柔笑了。
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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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辛在梁柔走后,一个人在房间里坐了很久。
他觉得无力。
当然知道姐姐对他付出的一切,也真心的感恩。他原本想着等他大学毕业了,工作了,就能给梁柔最好的生活,让她从此不再颠沛流离,辛苦度日。
可是没想到他毕业了,梁柔这边却遇上了聂焱。
怎么想,梁辛都不觉得聂焱是个好归宿。
那个男人,太危险了!
梁辛在警校上了四年的学。为了不辜负姐姐,他一直都品学兼优,是警校成绩最好的学生。正因为此,他才能自己要求分配的目的地。
凭着他作为警察的直觉,他觉得聂焱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他深不可测,这样的人,不适合他的姐姐。
梁辛下定决心,他是一定要阻止梁柔!反正他往后就在临海市落下脚了,时间还多。聂焱那样的人,迟早会露出马脚,只要他暴露真实面目!梁柔就不会执迷不悟,梁辛点点头。就这么干!
他要沉住气,找到最好的时机,让梁柔看到聂焱的真实面目!那样他们就不可能有未来!
梁辛睡了一夜,第二天就去了临海市是警局报道。
作为新分来的大学生,这里负责接待的人只是抛给他一些陈年案例,“给,这是前几年还没破的案子资料,你好好研究研究。局里给你安排的组长最近休病假,等她休假归队,由她来安排你的具体工作。”
梁辛恭顺的点了头,他是新分来的,见谁都叫‘老师’。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梁辛一看这些没有破的案子资料就是一天。跟预想中工作之后就能运用各种所学技术抓罪犯不同,他现在就是个坐冷板凳的。
周围有人组织去开会,也有人来来往往的进出,只有梁辛一个,跟粘在座椅上了似得,无事可做。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天,梁辛也不敢表现出不认真。他是警察,服从命令也是很重要的一环,不能因为工作的不同而生出怠慢。
所以梁辛只能更认真的看旧年犯罪资料,甚至假设出罪犯是什么样的人。
自导自演,把一切的细节都想到了。
等到第四天突然有人喊梁辛的名字。
梁辛站起来的贼快!
“报告!梁辛在!”他大吼着。
在警局的办公室里,显得突兀又傻气。周围传来不少笑声,梁辛脸红了,可是却还是站的板板正正的。
有个人走到梁辛身前,直接说:“有个事要交给你去做,你有时间的吧?”
梁辛兴奋的不得了,好容易分给他任务了,就差把心掏出来给人看了,信誓旦旦的说:“保证完成任务。”
那人摇摇手,“不用这么紧张,就是市政的网站上要放我们警队的照片,我看你形象不错,所以让你去展示咱们警队的形象。这对咱们警队的形象建设是很重要的事情,你明白了吗?”
这么一说,梁辛就更热血沸腾了。
代表整个临海市警局警队的形象.........听起来好光荣啊。
结果,等梁辛整顿好警服,几乎是踢着正步到了警局前的院子时。就遇到了拿着照相机的小姑娘,穿着浅粉色的连衣裙,相机拿在她手里,怎么看都像是玩具。
梁辛很质疑,“你是摄影师?”
不是说要体现警队的形象吗?怎么说也应该有一个拍摄团队吧!怎么是个看起来还没成年的小姑娘。
元宵比梁辛的失望程度还要大,她来拍警队的宣传照。预想着是能站一排的警察,然后一起做动作。拍出那种国庆阅兵的整齐感,那样才霸气,才能体现出气势不是。
结果就来了一个人,只有一个人怎么拍出气势感!
元宵嘟着嘴,上上下下把梁辛瞅了个遍,看梁辛长的不错,虽然不够阳刚,可是至少五官端正,一脸正气。
“行吧,凑合着拍吧!”元宵打不起精神。
梁辛马上就不高兴了!他是上级挑出来最能代表警队光荣形象的人好不好?怎么到了这个小姑娘口中,就成了凑合了?
他把脸一拉,明显不配合。
元宵照了几张就烦了。她什么人?元宵长这么大,就没人跟她对着干过!从来都是要什么给什么,就是她哥那样的人,听她说要拍照都能一个姿势摆一下午,一句累都不喊。让笑就笑,让严肃就严肃。
结果到了梁辛这里,从头到尾都面瘫。
元宵火冒三丈,她是元彰的妹妹,从遗传学上来说,都不可能有好脾气。
跳起来把梁辛头上的帽子给打落到地上,恨恨的说:“就你这样的还当警察呢?我看你蠢的像个傻子!”
头.......对一个人的意义不言而喻。而警帽,对一个警察的象征意义也是很不同的。
梁辛弯腰捡起帽子,气的两颊的肉都在抖。
要不是对面是个女人,他真挺想跟这人打一架的!他梁辛!从小到大也是被宠着长大的,学习成绩从来没有掉出过全年级前三名!说他蠢!不可理喻!
梁辛懒得里元宵,转身就走了,跟这么一个无理取闹的人耗时间,他还不如回去继续看卷宗。
元宵被撂在当场,气的原地跺脚!
一路气冲冲的跑回家,开门就看到童萱正在她家收拾房子。
元彰不喜欢用外面不知来路的钟点工,而家里就元彰跟元宵两个,元彰不可能干家务活,更舍不得让元宵干。
所以一直都是交给秘书的。
童萱跟着元彰也有三四年了,渐渐的,就成了童萱来收拾。
平时元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看不见,今天她心气不顺,看到童萱就发脾气,“谁让你到我家来的!我的东西你不许碰!”
童萱对着元彰,怎么样都可以。可是对上元宵,她就没这么好的脾气了。
在童萱眼里,元宵不过是被元彰惯坏的熊孩子,都二十多了,还一身的坏脾气。
童萱也不理元宵就继续干自己的事儿!
元宵这一下午,可算是被这种冷脸气了个够,眼泪憋不住的往下流。转身就往外走,正遇上听说她气冲冲的跑回家就紧着赶回来的元彰。
“怎么了?”元彰见元宵哭就已经乱了章法。
谁知道下一刻就听元宵大哭着说:“我要搬出去!这里不是我的家了!现在谁都能欺负我!我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过日子去!”
她这是积压了一下午的委屈一次性爆发出来了。
这话说出来,就跟往元彰的胸口捅刀子一样,“你搬哪儿去!连我这个哥哥你都不要了?谁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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