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作智慧,这亦是她吸引他之处,因为赵娴那种不经意流露出光彩常常让他失神。
回到屋中,恰好老胡进屋回报邢老爷有事相商请他去邢府,殷仁也正想找邢墨谈此事,便与赵娴知会了一声,坐上老胡的车去了邢府。
进了邢府书房,只有邢墨一人等候在内,他一见殷仁进来,忙施礼道:“少主!”,一改上午在车上叫殷大哥时的亲热,意态颇显恭敬。
殷仁问道:“邢叔父找我?”
邢墨点头道:“父亲正在陪贵客,请少主稍待片刻。”
“好!”殷仁正想单独找邢墨谈事,此时趁着等人间隙也好方便说话,看着低头默立的邢墨,他想起上午邢墨说到野和尚时的神情,虽然那时邢墨并未如何说万绣娘的不是,但他猜测邢墨心中定是极为难堪的。
见殷仁盯着自己看,知道他必有话要与自己说,便试探地问道:“少主可是有话与属下说?”
殷仁淡淡说道:“让你手下撤了对那贼秃的盯视。”
“这……”,邢墨一愣,他好容易等到野和尚出现在襄阳,又费劲心思撒下大网,如今只待那贼秃落网,便能一雪心中之耻,让他就此放弃,他怎甘心?“容属下多嘴,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少主因何要放过那贼秃?”
“公主已猜到万员外身份,只怕接下来便要怀疑到你身上……”后面话未说完,邢墨也已明了,他低下头掩去面上情绪,应了声是。
殷仁拍了拍邢墨肩膀说道:“我们以静制动坐观龙虎斗岂不更好?”转而面色一正道:“莫非你对那万绣娘仍抱幻想。”
“属下不敢!”
“不敢还是不会?”
“不会!”
“如今万员外身份已然败露,你也无需再为了拉拢他而娶万绣娘,心不在你身上的女子,你娶了她又有何用?以墨弟你的品貌、家世、地位,还愁找不到更好的?”殷仁叹了口气劝道。
“少主放心,属下对万绣娘早已死心,只是被她这般摆弄,属下实是不甘心!”
“不甘心?”殷仁面色肃然道:“你我本非街口那些凡夫俗子,可以为个女人喊打喊杀要生要死,更不可将精神花在些许小事上而置大事于不顾。”
邢墨第一次听到殷仁如此严厉口气,面上神情一凛,双腿弯曲“扑通”跪于地上,低头羞愧道:“少主提醒的极是,是属下迷了心窍差点误了正事,还请少主责罚。”
殷仁盯着邢墨看了片刻,方伸手将他拉了起来,冷然道:“姑念你是初犯,又因用情颇深身不由己,便暂不追究,若再有下次……”
“属下明白!”
“你当知道,成大事者便不能一味沉溺于儿女情长之中……”殷仁话音未落,门外忽地传来一阵鼓掌声,房门随之被推开,走进来一位年约五旬的男子。那男子身着青色单袍,面容清瘦,颌下几缕胡须,长相与殷仁竟有几分相像。
掌声落下,这男子也跨进书房,他面上喜怒难辨地说道:“仁儿说的极好!”
殷仁一见这人,忙恭敬施了一礼,口中唤道:“舅舅!”,心中却暗暗吃惊。 </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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