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陈安接道:“那可不行,怎么能让你一个女孩子自己住旅馆,再说这会儿也快过年了,要赶上冯老师的儿子或是姑娘带着孩子去看他,住起来也不是很方便,所以我看还是咱们一起住旅馆吧”
王吒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儿,住在冯老家虽然便于沟通,但终究是给人家添了不少麻烦,便没再吭声。
“旅客朋友们:哈宾车站快要到站了,有在哈宾车站下车的旅客,请您带好您的车票及行李物品到车厢两端等候下车。”
三人听到广播后,简单收拾了下随身物品,跟随着其他下车的乘客缓缓的往前挪动着。
这时走在最后面的王吒忽然感觉有人在他的腰上推了一下,还不等他回头,一个20来岁的青年已经挤到了他的前面,手上还拎着个黑色的大个皮包,塞得满满登登。青年回过头冲王吒说了句不好意思,他有急事要赶紧下车,王吒也没理会。
那青年转过身便挨上了萧芷麝,也是一样的动作,挤了过去,之后是陈安和其他走在前面的乘客,就这样一路挤到了车厢门口。
就像是计算好了似的,那青年刚到门口,火车就停了,下了车,青年将黑色皮包扛在肩上飞奔着跑向了出站口,看来真有急事。
“老师,你的皮夹克怎么破了个口子?”
刚下火车,眼尖的萧芷麝就发现陈安的皮夹克右侧腋下位置有一个长约10来厘米的口子,皮革往外翻着。
陈安闻言下意识的往怀里一摸,叫道:“坏了,钱包丢了!”
王吒听到两人说话,往前看去,首先看到的不是陈安,而是他前面的萧芷麝。
“萧大小姐,你的羽绒服也破了个口子……”
王吒话音刚落,不过她的钱包却没丢,因为她的钱包在她的背的小包中,还好小偷只照顾了她的外套。
王吒赶忙转过身,让他们看看他的衣服破没破,二人看后冲他摇了摇头,王吒摸了摸上衣口袋,果然钱包还在,还好,还好,两个人丢总比三个人全丢好。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手法,一番分析下来很快便锁定到等候下车时从后面一路挤过的青年身上,他应该是用手上的皮包遮挡别人的视线,然后用刀片将目标的衣服划破,掏出钱包。难怪下车死命的跑呢。
陈安有些懊恼自己的大意,来之前老伴就提醒他,快过年了,小偷又要多起来了,坐车时一定得小心。进站、上车都很小心,下车时自己的两个学生就在他的身后,所以便没太在意,结果就挨了偷。两个学生都没什么社会阅历,这事只能怪他自己。
萧芷麝虽然没有丢钱,却也是一副气呼呼的样子,她身上穿的这件浅蓝色羽绒服,可是上羽厂的今冬最新款,是托亲戚按她的尺码买好后从沪上寄过来的,才到没多久,昨晚在想穿什么去省城时才想起它,试穿了一下简直喜欢得不得了。结果刚穿身上不到一个上午,就被划破了,这让她如何不恼?
找警察报案?
别闹了,这种发生在火车站的小偷小摸案件每年数以万计,真正抓住的又有多少,报了也是白报,只能自认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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