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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
院中传来两声狗叫,之后便没了声音,王吒没明白这是啥套路,便出屋去看个究竟,顺手把院里的灯拉亮了。
“好了,我到家了,你们回去吧”
原来是王娜和她的几个朋友结伴回来了,在门口告别呢。
王娜一进院儿,瞅着了王吒,紧走几步到近前,照着肩膀pia地就是一下,嘴里跟崩豆似的:“老弟,你咋在家呢?没看出来啊,你还真有两下子,把我们逗得嘎嘎笑,不怪咱妈总说你有内才。我就是有点奇怪,你啥时学的二人转呢?唱得还挺是那么回事,你跟姐说说呗?”
哎,还跟你说说,我跟谁说去啊?
灯光下王娜一袭及膝的碎花连衣裙,裙袂飘飘,婀娜多姿。
同一个爹妈,瞧瞧人家:肤白、貌美、大长腿,前凸、后翘、小蛮腰,再瞧瞧自己,算了,还是不形容了,免得给自己添堵。
细说起来这还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往事如风,回想前程如梦,借酒相送,送不走身影蒙蒙;
烛光投影,映不出我颜容,仍只见我独自旮旯中……
其实王吒小时候也挺白净,个头在同龄小伙伴中也是傲视群熊(熊孩子)的,小学毕业那年不知道怎么就得了一场怪病,个子不长了不说,肤色也越来越黑,直逼非洲兄弟。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看着王娜满脸的热情劲,王吒想到的却是她早上拒绝他热情拥抱的嫌弃劲。
于是不冷不热的说:“为什么要和你说,我跟你很熟吗?”
“哎呀,反了你了,给你一次机会重新组织下语言”
说着王娜就薅住了王吒的耳朵使劲一拧,疼得王吒一咧嘴,马上服软像下午和九岁红说的那样又说了一遍。
王娜小脑瓜往左一歪,想了半天撒了手,貌似是相信了,忽然又想起件事:“对了,你唱的那首歌是谁唱的啊?”
王吒小脖一扬:“你似不似洒,你不是都已经自问自答了么?”
下一刻王娜的手又挨上王吒的耳朵,力度更胜之前,王吒有些崩溃,她是不是已经发现我们不是亲姐弟,欲除之而后快?
不用王娜提醒,王吒自己就重新组织语言了:“真的是我唱的,骗你我随你姓!”
王娜小脑瓜往右一歪,显然又要开动脑筋,王吒赶紧咧着嘴死命叫唤才让她撒了手。
王吒一边揉耳朵一边斜眼打量着王娜,嗯,头发以下、肚脐以上都是胸—无脑!
“站住!”
王娜一嗓子就把正要进屋的王吒给吼住了。
“再给我唱一遍那首歌,不对,是唱两遍!”
王吒哪是那种听人吆喝的主,略一迟疑,推门便进了屋。
于此同时扯开嗓子唱上了:“偶滴老嘎,就组在则个屯……”
不是哥们骨头软,面对高他一头、一言不合就动手的王娜,王吒实在找不到反抗的勇气。
但是他也是个要面子的人,所以他才决定进屋唱,坚决不把人丢在外面。
王娜很满意王吒的表现,作为奖励,她亲手洗了两个西红柿,分给王吒一个,然后随手打开了电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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