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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吒看沈雪停住了,半天都没再张口,这才试探着开口道:“额,你骂够了吗?骂爽了吗?要是没尽兴的话,喝口水,酝酿下情绪,接着来,我保证不还口!”
沈雪和张栋听完同时一愣,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尤其是沈雪,反复看了王吒好半天,确定他不是在说反话,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那个,王吒小老弟啊,你别往心里去啊,其实去年那事我根本没往心里去,只是你们来的不是时候,我这会儿正闹心着呢”
没往心里去?那往哪去了?王吒瞄了眼小妖精傲人的胸前,顿时了然,原来都往胸上去了。
王吒刚要表现一番自己的大度,一旁的张栋后反劲的问道:“我说刚进屋那会瞅你好像哭了似的,咋了姐,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没,没有”
“姐,咱俩都认识一年多了,你就别把我当外人了呗,你肯定有事!我跟你说昂,姐,我二哥脑瓜可老好使了,只要你说出来,他指定能帮你想出办法。就刚刚在他家……”
张栋把王吒如何巧退贺家军的前前后后跟沈雪说了一遍,沈雪瞅了瞅王吒,显是有些意外,不过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我的事你们帮不上忙的”
张栋都把王吒当大神搬出来了,王吒也不能掉链子啊,也跟着劝道:“老妹儿啊,我问你个问题呗:一个哑巴想买锤子,于是他便左手做捏钉子状,右手握拳做锤子敲打钉子状,老板了然给了他锤子;这时又来了个想买锯子的盲人,他要怎么做才能让老板明白呢?”
这是个挺老套的小故事,即使沈雪听过也没关系,那样她自然就知道王吒下面想说什么,倒还省事了。
谁知沈雪也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主儿,杏眼一瞪:“没大没小的,管谁叫老妹儿呢?看在你是张栋的哥们、刚刚又表现不错,就让你也跟着他叫我姐吧”
“你咋不让我叫你老姨呢,辈分更大,哥啊姐啊的事以后再论,你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沈雪显然并没听过那小故事,她将两只手上下错开做拉锯状,这就是她给出的答案。
王吒揭晓正解:“盲人不是哑巴,他直接说买锯子!”
沈雪恍然大悟,这时王吒又接着说道:“其实很多事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即使你说出来后,我们没帮上啥忙,那也起码能缓解下你的心情,这就叫话疗。”
沈雪想了想后,把她遇到的麻烦说了出来。
事情是这样的。
沈雪初中一毕业就拜师学二人转,一学就是两年多。去年来乐民镇时才考入县民间艺术团不到一个月,便跟着下乡来历练,时不时的上台唱个歌曲、小帽之类的。今年5月初,她才开的坯子(上台唱了第一出戏):《回杯记》,观众反响还算过得去,从此转正成了正式演员。由于刚出道没多久,还没有固定搭档,用行话来说,没有搭档的男演员叫单毛子,女演员叫单片子,一男一女叫毛片?哦,NO,一男一女一对搭档叫一副架子。这次来乐民镇,临时与一个叫胡大伟组成一副架。这胡大伟名声可不咋好,仗着自己的关系硬,平时也不怎么在团里待,都是出去跑私活,但下乡演出是强制性的,他不得不来。沈雪不太想和他一起唱,但这是领导拍板决定的,即使她师傅出面也没能好使。
昨儿个一大早他们就坐着大卡车来了乐民镇,搭戏台、安营扎寨之后就开始准备下午的首场演出。胡大伟与沈雪合戏时也不好好合,就跟几辈子没见过女的似了,不时的就想揩点油,沈雪说了他几次还是那副二皮脸,一怒之下沈雪不跟他合了。
估计胡大伟也是怀恨在心,故意想整整沈雪,她们的节目安排在了晚上7点,一上台胡大伟就满嘴跑火车,净挑黄的说,说得沈雪是直用扇子挡自己的脸。
沈雪不是没听过脏口,只是她没想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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