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回到东屋,见三麻子已穿好衣服正坐在那儿盘腿打坐呢。我轻轻地叫了一声:“三爷……”
手就往西屋指了指。
麻子撇了我一眼:“做饭去!”
于是我来到灶房,开始刷锅做饭,直到饭做熟了,王凤兰还没从西屋出来。
这下我又紧张起来,她要咋的?她会咋的?往大了说,我特么就是死罪呀。这特娘的坏了,我暗暗后悔昨晚不该冲*,可也怨不得我呀,那情景,那种酒,就是个太监也会上劲,也会发狂的。
我忐忑地转头往西屋门口窥望了几次,没听见里面有半点动静。
她,她不会要寻短见吧?
我想到这儿,心里咕咚一下,急来到东屋,见三麻子仍在闭眼打坐,伸手拽了他一把:“三爷,她咋……”
话刚到这,忽听西屋隐隐传来一阵哭声。
完了,完了,这下可真完了呀。
我急的抓耳挠腮,不知该咋办好。三麻子瞪了我一眼:“你死人呀,快去哄哄她……”
事情已经到这地步了,我只有硬着头皮上了,遂深吸一口气,大着胆子,揣着小心来到西屋门口,隔着门缝轻叫了一声:“嫂子,嫂子……”
这不叫还好,一叫,她的哭声竟更大了,我忙不迭地推门进去,扎撒着手:“嫂子,嫂子你别哭,我,都是我的错,你,你打我吧……”
因为细思极恐,我浑身抖得像个筛子,脑袋一片空白,喃喃地说着:“我,我也喝醉了,迷迷糊糊地,只感觉你搂着我……”
话刚说到这儿,忽听院门响,脑袋轰的一炸,懵了。
“嫂子,支书嫂子,咋还没起来?”是李冰冰在外面叫。
王凤兰猛抹了把眼泪,抬头冲我道:“开门去……”
我赞,这么说这女人不想把事情闹大?
我忙应了一声,颠颠地来到院子里,冲外面问道:“干啥呢,这太阳刚露头呢。”
李冰冰一听是我,说道:“都啥时候了咋还不起来。”
我也不敢再说别的呀,就过去开了院门,见她围着个蓝头巾,手里拿着鞋样,朝我瞪了一眼,低声问道:“昨晚三爷没跟你说?”
“说啥?”我一愣,突然想起了麻子应付她的话。
“那老东西,咋这么不想事呢。”李冰冰说着就进了门,扭着屁股径直往屋里走去。
我暗暗叫苦,这……
“有啥事,支书嫂子有点感冒,别打扰她了。”我急步到了她前面,不敢拦,也不敢推,怕她生疑。
不料,她一听这话,脸部夸张地一拧:“啥,咋感冒了,我去看看。”
这下我更懵逼了,心里那个悔呀,早知道就不说这话了。
这时,三麻子在屋里接上了腔:“是侄媳妇吗,快进来吧,我正想让郭子去找你呢。”
靠!靠!靠!
三麻子,你丧尽天良活该死,这不是没事找事,往火里浇油吗?
可我也不敢说别的了,就跟在她的屁股后进了我。还好,她没直接去西屋王凤兰那儿,而是问着:“三爷,啥事要找我?”
抬腿进了东屋。我暗暗松了口气,把在了东屋门口,以便挡住她去西屋的路径。
麻子说要让我去找她是要她办一件事,就是他腿病又犯了,问问她前夫张二娃以前当兵的时候受伤是咋治的,有啥特效药或偏方没。
这显然是托词,没话找话的那种,可李冰冰不知道呀,认真地想了想,摇头说没有啥好偏方,他头痛的时候就吃点止痛药。
麻子说那就算了,这话就圆了起来。
李冰冰说完,又伸头瞅了眼西屋,说道:“支书嫂子还没起来吧?感冒严重不?我去看看。”
说着就要往外走,我忙道:“别介,支书嫂子还在睡觉呢,头痛的厉害,别打扰她。”
“那你还不快去卫生室拿点感冒药?熬碗姜汤喝也行,驱寒……”她道。
我说这不刚做好饭吗,还没来得及出去。
她说那我来熬姜汤,你快去村里卫生室拿药去。
不容我分说,她挽挽袖子就往灶间走,这时候了我也不敢再拦她呀,只好继续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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