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心里兴奋呀,一上炕,就神神密密地跟他说了吴二刚和吴大棒槌媳妇的事。
他小眼唰地一亮,紧盯着我:“有这事?”
“是呀,咋的了?”我心里突然紧张起来,忙道,“三爷,你可别出去说呀,要不他会报复咱的,还有,你也别坏他们,咱心里有数就行。”
我嘴上说着,心里又暗暗后悔起来,真不该跟他说这个呀,万一……
三麻子嘴一撇:“老子不是破锣,不过,那胖娘们虽然邋遢些,但那俩大奶……嘿嘿……”
我靠,他不会也要横插一杠子吧?
“你要咋的?”我警惕地问道。
麻子白了我一眼:“我还能咋的,老子也是男人,猫再老也馋腥,明白?”
啥?我一下子愣住了,忙说她可是未来村长的相好的呀,你不要命了?
麻子不屑地说那她还是你相好的呢,个破烂女人,只要她愿意,不吃白不吃,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对这种无赖,我是真无语了,懒得再跟他叨叨,没好气地躺下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来做了饭,催着麻子起来吃了,看看天色,还刚刚透明。
第三天我寻了个绳子,找了把砍柴刀,到望望屯子各家各户的屋顶烟囱上还冒着炊烟,便出门绕了一个大圈,来到了距离村口小路一里多远的一片树林子里猫了下来,静等如兰的身影出现。
其时,太阳已从东边出来了,晨曦撒在树顶的叶子上,泛着晶莹的光亮。不知名的鸟儿鸣着欢快的歌声在林子里此起彼伏,跟比赛似的。
这时间点应该有六点多了吧,村民也都上工去了。
我蹲在林子里一灌木丛后,心情既激动又忐忑,生怕如兰突然有事不来。
但这个担心不一会儿就被打破,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在山沟村口就出现了一个头戴绿围巾,身穿素布碎花褂子和蓝裤子的女人身影。
不用细瞅,单看那走路姿势就知道是如兰。
我心里一阵狂跳,忙从灌木后站起来,低头抻了抻衣角,瞅瞅路上没人,便慢慢地溜达到林子边,望着她的身影走近,迎了上去。
“来了……”我咧嘴眯眼地笑望着她。
她下意识地回头望望,也笑道:“你这么早呀?”
“也不早,嘿嘿……”我挠着头,等她走近,并肩往前走去。
“咱今天去哪儿?”她不看我,而是警惕地撇着四周,生怕被人望见。
我道:“北山,那儿僻静,野菜也多。”
她点了下头,两人的步子快了起来,往前走了约有百十米,见有条通往北侧的狭窄山道,就转身匆匆拐了进去。
春夏之交,树木杂草茂密,这大山里只要不在高耸广阔的空地上,远处的人是绝对望不见的。
我俩一前一后往山里走了一段路,回头望望,一片郁郁葱葱,四周也密不透风,只有太阳挂在东山上。
好了,这儿不用担心被人看见了。
我停下脚步,等她走近,便伸手抓住她的热乎乎的小手,沿着崎岖不平,几乎没路的山道继续往前走去。
我的目标是离开屯子越远越好,最好出去七八里,寻个渺无人烟的林子里欢欢快快地呆上它大半天,等太阳偏西再回去。
她自然也有这个打算,所以俩人并不废话,一路呼哧着硬往前面钻。
路坎坷,人也累呀,走了约一二里地,她就呼哧着出汗了。
我遂把腰上的柴刀抽下来拿在手里,弓腰背上她,继续前行。走了百十米,她心痛了,小声道:“你能行吗,我快下来吧,别累着你……”
她这一说,我反而更有劲了,大咧咧地道:“切,你才多重呀,以前我们去据点打鬼子,抢了几麻袋粮食,别人都抬着,我硬是自己发肩上扛着,翻山越岭地二十多里地,一口气没喘就到家了。”
“真的?可别吹牛!”她趴在我背上,双臂搂着我的脖子,嘻嘻笑道,“你说我比麻袋重不?”
我呵呵笑道:“一麻袋大米是一百八十斤,你才刚刚过百,还顶不上半麻袋呢。”
她突然轻捶了我一下,娇嗔地道:“你瞎说啥,有这么比喻的吗,我是人,咋能跟粮食比?”
晕,是你先比喻的呀,女人撒气娇来可是不讲理的。
我忙嘿嘿告饶,说再也不敢了,别说大米,就是给我一麻袋金条,我也不要了,只要你。
她问真的?我遂赌咒发誓,说这一辈子不会再离开你,不欺负你,别人若敢欺负,我就跟他们拼命,云云。
反正就是顺口胡乱说些女人爱听的话,这些都是几十年来积攒下来的经验套话。
她听了,连连点头,说其实你人不错,我早看好你,要不也不会把大福的表妹说给你,谁知你竟没看中,唉,可能是咱俩这辈子真有缘分吧。要不我咋会跟着大福跑出几百里路来这山沟沟呢,你咋会从山东不远千里地来这儿了呢,而且介绍对象你也不愿意,仔细想想,冥冥之中真是老天爷在天上扯红线呢。
俩人越说越投机,越热乎,不知不觉,我背上就出了汗,她的胸脯紧贴着,软鼓囊地,撩的我心里痒痒的,手就把这她的屁股不老实起来。
她腿一挣,道:“干啥呢,老实点。”
我脑子一闪,坏道:“背着太热了,我抱着你走会。”
“那我下来跟你走会,不用抱,那样更累……”她说着身子就要往下出溜。
我连说不累,哪能让她脱逃?
胳膊往后一挽,就搂住了她的腰,另一只胳膊抱住她的腿,一个转身,就凌空把她横抱在了怀里。
她没料到我伸手这么敏捷有力,惊叫着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睁眼一看,我正低头冲她坏笑呢,遂又羞又气地道:“吓死我了,以为你要把我扔了呢。”
“扔我自己也舍不得扔了你呀,宝贝!”我嘻嘻笑着,低头就堵住了她的嘴。
她嘤的一下刚要挣开,却被我紧紧抱住动弹不得,只好闭眼任我肆意起来。
这吻,因汗水津渍,咸,但又甜蜜。
没几下,她就妥协了,张开嘴唇迎合起来,她的舌头是那样灵活甜美,嘴唇是那样……
我特娘的光顾着亲了,步子也没停,低头也看不见路,脚下猛然一滑,一头就往前扑去。
几乎身子前扑的瞬间,我一个屁股敦,紧急坐了下去。只听“咔嚓”一声响,屁股竟把脚下的一根擀面杖粗细的灌木枝条坐折了,一阵剧痛瞬间传遍全身,但我暗暗侥幸,幸亏我反应的快,要不一下子扑出去,非把她压扁不可。
还好,她倒在我身上,没伤着半根毫毛,只受了点惊吓。
“咋的了,咋的了……”她惊慌中急问道。
我强忍着痛疼,咬牙道:“没事,滑了一脚,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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