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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特娘的,我窘迫的要死,吱吱唔唔地说我也不知咋的,它自己就起来了,你别见怪,真不是故意的呀。
好在都是过来人,她懂其中的道理,白了我一眼,娇嗔地道:“再不老实就撕下来喂狗,嘻嘻……”
我见她并没恼,紧揪的心就落了下来,大着胆子趁机坏道:“喂了狗,那你以后不用了?嘿嘿。”
“呸!不许瞎说。”她又白了我一眼,手拿着尺头往我手上一塞,“自己绕过去量量。”
我不敢再放肆,遂用皮尺绕了臀围一圈,她眯眼看了尺寸,记在了一张纸壳上,又量了腿围,腿长等,自言自语地道:“你这腿很长呀。”
我得意地道:“那是,腿不长,个子能高吗?你说是不?”
她一撇嘴:“说你高,你还翘脚了呢,坐下吧。”
我乖乖地坐下,眯眼看着她丈量布匹,煤油灯下,她脸蛋红扑扑的,鼻头发亮,嘴巴温润,脖颈白皙,秀发……
我娘,真是王八瞅绿豆,越瞅越顺眼了。
她被我看的羞了,抬头朝我一瞪眼:“看啥看,老太太了有啥好看的。”
话是这么说,但她表情却是极为满足。
我挠挠头,嘿嘿笑道:“俺愿意看,看着俊,心里舒坦……”
“去你的!”她扬起皮尺打了我一下,我顺手一把抓住她的小手。
她脸又腾地红了,下意识地望望门口,道:“快回去吧,时候不早了,丫头快回来了。”
我也担心孩子回来见只有我俩,心里不乐意啊,毕竟她爹刚死了没多久,另一个男人再鸠占鹊巢,心理是过不去的。
便应了一声,往炕下出溜。
她麻溜地偏腿下炕,给我拿上来棉鞋。我心里一热,真是个好女人啊,虽然暂时装出对我拒之千里,凶巴巴的样子,但骨子里却是贤妻良母典范。
我穿上鞋下了炕,嘱她早休息,便往外走去,她自然跟身后送我,到外屋门口,整个空间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我恶向胆边生,转身顺手抱住了她。
她似乎也想到了我会来这一着,稍一挣扎,低声说着:“别,别这样……”
双臂却紧紧揽住了我的腰。
我知道这还不是动手的时候,便低头附在她耳边喃喃地说着些温情话,例如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委屈着了,一切由我担当了,等等。
在女人听来这真是暖透心窝的甜言蜜语,实际却都是屁话,可她们爱听呀。
越说,我们抱的越紧,我就控制不住了,手就慢慢顺着她的腰间一点点往下移动,最后,紧紧把住了她丰满的屁股,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裤,但也能感觉到温热的体温。
她是过来人,这么一阵温一阵热的,哪能受的了?所以,半推半就地两人就亲上了嘴。
她很有技巧,我也是老油条,干柴烈火地,就几近爆发了。
就在这时,忽听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俩猛地一愣,同时推开了对方。
她急着拢头发抻袄襟,我则稍一镇静,抬手敞开了屋门。
一个高挑的身影已快到了屋门口,是大丫头。
我问道:“咋才回来,你娘正心思去找你呢。”
她没想到我会来她家里,猛地一愣:“郭……叔?”
“是啊,你郭叔拿来布让我给他做身新衣服,要拜你老林家爷爷当干老头……”如兰生怕女儿起疑心,急解释道。
我心里却暗暗懊恼,她早不回完不回,真是耽误好事。
回到家里,老林头已酩酊大醉,躺在炕上烂瘫如泥,吴二刚不知啥时也走了,只有三麻子仰躺在被褥上还清醒些。
炕桌上杯盘狼藉地,一股浓浓的酒味熏的我直皱眉。
麻子见我回来,抬手指了指炕桌杯盘,嘟囔道:“都,都赶紧拾掇下去,老子要铺被褥睡觉……”
废话,不拾掇能放这儿呀?我不理他,收拾好炕面后,先给老林头铺下被褥,拽着他躺好,接着又伺候着麻子上完茅厕,回来躺下,吹灯入梦。
说是入梦,哪能睡着?我脑海里仔细回忆了今晚和如兰的每一个细节,暗暗后悔没摸她的奶。
当然,这跟大丫头突然回来有直接关系,她若晚回家哪怕五分钟,趁乎当时的那氛围那情绪,也就上手了。
若她晚回家半小时呢,不定还能成就了好事呢。唉,该当还不结缘。
不过,以后我俩接触的日子多着呢,应该能成好事吧?
我捋了一阵,猛然又想起了一个关键问题:如兰应该没那么死板,她之所以不让我动,怕是怀孕吧?那样她就没脸见人了。
可我早特么没了生育能力,成好事也没关系的,而这她是不知道的。绝对应该先跟她说开,让她放心大胆无顾忌才好。
只要她没了担心,那我们以后就能肆无忌惮地做好事了,那样,成不成亲就一样了,我也能熬过漫长的日子了。当然,偷着办事毕竟心惊胆颤不能肆意,还是成亲后整晚滚床单来的从容、惬意、舒坦。
我美美地想了好一会儿,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天色还有点朦胧,就起来去灶房做饭。
做熟了,天色也大亮了,进屋看看,麻子和老林头还躺在被窝里没起。这俩老东西可能昨晚太兴奋,喝大了,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体,敢跟吴二刚拼酒?
我本想把他俩叫起,可又一心思,这大冬天的也没啥事,让他们再睡会吧。遂戴了面帽子,抄着手,出去绕房子溜了一圈。
人逢喜事精神爽呀,冰天雪地大早晨的,冷也不感觉到冷。脑子满满的都是如兰娇羞通红的音容笑貌。
逛了一圈,看看东边岭上太阳都冒尖了,便回家准备吃饭。
可进屋一看,麻子还躺在那儿呼噜连天,老林头呢,没打呼噜,但也赖在被窝里不动。
我就有些不耐烦了,先推了三麻子让他起来,他骂骂咧咧,哈欠着被我扶起来,慢慢腾腾地穿棉袄。
接着我又去轻叫老林头,对他我是不敢粗鲁的,毕竟是外人,他又是房主。
可叫了两声,他半点反应没有。
咦,这老家伙,不会是睡沉了吧?没那个本事还喝啥大酒呀。
我心里嘀咕着,加大了声音,并用手轻轻去推他的被褥:“大爷,好吃早上饭了,起来吧……”
老林头被我推的脑袋乱晃,可硬是不应,也不睁眼。
咦,这是咋回事?
我奇怪地探手想试他的额头,以为是感冒发烧了还是咋的。
麻子突然叫了一声:“是不是死了?”
啥?我脑袋轰的一炸,手一颤,低头侧脸贴在了他的鼻孔下。
没有气息,脸上也没温度,但也不太凉。我娘,我又忙扒开他的眼皮,见白眼珠上翻,惊的差点一屁股砸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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