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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把俩诈尸炸碎,麻子竟要反守为攻?
要知道,黄福贵可是皮毛没伤呀,除掉的却是我们自己人。
更重要的是,一旦进攻,我必打头阵,这是我绝对不愿不敢的,玲花找到了,赖子媳妇也在身边,老子凭啥还要给三麻子卖命?
我为难地道:“三爷,黄老贼手腕歹毒着呢,我看咱先别招惹他,还是呆这儿等他来吧。”
“你啰嗦个啥,有老子在,你小子死不了!”三麻子吼道。
这只是哄人的屁话,老子才不信呢,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鹿死谁手。
三麻子坐在树杈上,先把绑在树干上的赖子媳妇的衣结解开,让她穿好衣服,接着自己用铁爪抓着树干下来。
转头见我还没动静,火了,大声骂道:“你特娘的,想死在那儿还是咋的,赶紧滚下来,把你婶子背下来。”
我一看不下不行了,只好解开玲花的衣结,帮她穿好褂子,背着她下来,又爬到那棵树上背下了赖子媳妇。
我见俩女人面露怯色,便跟麻子说先让她俩留在这儿隐蔽起来,咱俩去草屋那儿吧。
麻子一瞪眼:“不行,咱们到哪儿,她们的跟到哪儿,万一来了虎狼野猪啥的,她俩咋办?”
咦,这说的也有道理。
后来想想,麻子这是冠冕堂皇呢,当时我特么也被他这高大上的话忽悠了。
这次再去草屋,麻子就没人抬了,只能由赖子媳妇和玲花一边一个搀着他走路。
我呢,自然是开路先锋。
因为先后有俩诈尸趟路,我们也就不用担心暗器,顺着它俩走过的路径,跌跌撞撞地直奔草屋方向。
没多大会儿,便来到了距草屋几十米远的一片灌木丛里,这儿也是刘家兄弟当初隐蔽的地方。
居高临下,草屋院子里和墙外的草人一览无余。
屋门敞着,里面没半点动静,那些草人呆立在那儿傻的可笑,不摸情况的还以为屋主人是神经病呢。
但我们知道,此时屋里的主人黄福贵正在紧张或轻蔑或激动地等着我们上门。
他和三麻子的这个结,几十年了,今天是到了算总账的时候了,双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同归于尽也有可能,总之,他们在阳间的一切恩怨,过了今天后就会烟消云散了。
“三爷,咋办?”我伏在灌木丛里的一块巨石后,窥望着下面,小声问道,“要不我绕到屋后点房子?”。
三麻子暗暗叹了口气,摇头道:“你近不了跟前的,房屋周边几十米内,他早应该布设好了天罗地网。”
我眨眨眼:“那咋办,在这儿等着?”
三麻子道:“咱等不过他的,他在屋里可以睡觉,而咱特么却不敢眨眼,所以,只能尽快动手,先破掉他的草人阵,然后……”
话刚到这,忽见草屋烟囱里隐隐冒出了一股青烟。
咦,难道黄老贼在做饭?我娘,都啥时候了,他还有心做饭吃?
我忙戳了戳三麻子,当然这是多此一举,下面的任何动静和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的。
三麻子冷哼一声:“这老王八……”
突然,他猛一愣:“低头……”
啥,啥意思?我诧异地望向草屋,惊见烟囱里冒出的青烟,在屋顶幻化成一具人形,飘忽忽地往这儿飞来。
而这个诡异的情景,玲花和赖子媳妇也同时看到了,几人忙紧紧伏在草丛里,大气不敢喘一声,紧张的浑身乱抖,不知那烟人会怎么攻击我们。
阳光普照,整个山谷鸦雀无声,我紧张地支棱着耳朵,心算着那股青烟漂到这儿的时间。
奇怪的是,头顶没有半点异常,死寂死寂的,好像整个世界都沉寂了。
“贵人出门带风雨,尔等宵小敢作怪?”三麻子高声吼道,“死去吧!”
话落风起,耳边只听见一股疾速的风声平地骤起,呼啸着冲上了半空,突然“咔嚓”一声雷响,哗哗的雨点就震彻了整个空间。但只有几秒钟,眨眼又风平雨歇,阳光普照。
我靠,麻子,你,你还会呼风唤雨不成?
我懵里懵懂地悄悄抬起头,惊喜地发现,半空和草屋烟囱那儿没了青烟,更没了那人形烟雾。
转头又瞅瞅身边的三麻子,他却脸色赤红,一手插在怀里,一手握着一根尺把长的桃树枝条。
显然,麻子刚才是用了什么法术把那片人形烟雾驱散的。
“姓黄的,你还有什么法术尽管使出来吧,再不使就没时间了!”三麻子冲着山谷里的那座草屋,大喊了三声。
而草屋里却半点反应都没。
这个狗日的黄福贵,真是阴毒的很呀。
双方又这么僵持起来。
其时,太阳已经偏西,估计已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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