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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牙的老婆在东屋也早听到了他和三麻子的对话。
不得不勉强拿出来两个金稞子摆在了桌子上。
这回,人家的钱到位了,轮到三麻子出‘货’了。
他眯眼瞅了瞅那俩黄灿灿的小元宝,伸手拿了起来。
我发现李大牙脸皮一抖,知道这家伙是真肉痛了,但也只是那么一抖,却并不说话,眼睛也从桌上移开了,虚望着门口,等三麻子说话。
三麻子慢腾腾地抓起那俩金元宝,突然“啪”的一下又扣到了李大牙面前:“兄弟,够意思,既然你仁,老哥我也不能不义,这钱,我不要,但贼人是一定要帮你抓到的!”
啥,啥?李大牙一听,由怒变惊,又从惊瞬间变喜,我娘,这瘸子够意思呀,好!
他脸皮一颤,转头冲外面喊道:“上茶!”
一家丁闻声从外面窜进来,忙着给三麻子倒茶。
显然,三麻子玩的这招出乎了李大牙的智商范围,激动之下骤然改变了态度,对三麻子客气起来。
一杯茶水下肚,三麻子从腰间的万能布包里掏出了那本烂边的破黄书,低头眯眼的审阅起来,边看边用食指在桌子上写划着什么,嘴里也念念有词。
当然,他的声音只在嗓子眼里,任何人是听不出他说的啥的。
李大牙瞪眼张嘴地看着三麻子神神叨叨地咕噜了半天,仍不见结果,心里有些急了,便小心地问道:“老哥,咋的了,很难算吗?”
三麻子摆摆手示意他别打岔,又过了一会,才猛一拍大腿,抬头皱眉地冲李大牙道:“兄弟,有句话我不知当问不当问……”
李大牙一愣,忙道:“咋的了老哥,这时候了你还客气啥,尽管问,只要能抓住那个恶徒,只要我知道的,一定毫不保留地说出来!”
“好!”三麻子赞赏地点了下头,指着手里的那本破书,道,“不瞒兄弟说,我照着这书上的奇门遁甲,遁了三遍,可结果都显示,你府上昨晚发生的事是有内鬼勾结的呀。”
我靠,麻子要跟李大牙拼智商了,只是李大牙上不上套还是未知数,对于这种钢丝上跑马的忽悠,一句话说漏了就会全盘皆输,万劫不复。
我心里暗暗紧张起来。
“内鬼?”李大牙皱眉紧盯着三麻子,“老哥,啥意思?难道有家丁吃里扒外,对我不满,勾结外面的不法之徒来祸害我?”
三麻子摇了摇头:“兄弟,你误解了,从这卦象上看,祸根是阴不是阳,也就是说,是女的不是男的,明白吧?”
我听到这儿,心里猛地一紧,脑子里就闪出了小鹅的身影,三麻子是啥意思,难道她要把小鹅陷进去?这个念头一闪,旋即又被否定。不,绝对不可能,我们是来救小鹅的,肯定不会把她栽进去。
那么,三麻子说这话是啥意思呢?
我迷糊,李大牙也迷糊呀,这显然又出乎了他的意料,眨眨眼,疑惑地问道:“老哥,难道我家里有女眷勾搭着外人来暗害我?”
三麻子忙下意识地瞥了眼门口,小声道:“这个我不敢确定,我只能算出你家有女人做内应。至于她们要达到啥目的,只有抓起来审问一下就明白了。”
李大牙一听,连连点头:“好,老哥,就按你说的这么办,不过,那女人是谁?我有五房姨太太,她们……”
他刚说到这儿,三麻子打断了他的话:“至于是谁,我暂时不敢确定,但可以从她们所住的房间里找出一些毛跷,比如人偶,银针啥的,只要她们屋里有这个东西,直接拿下逼问就会一切明了了。”
李大牙彻底被忽悠晕了,听三麻子这么一说,忙不迭地点头:“好好,这个办法好,古代皇宫里也是这么破案子的。”
不过,李大牙也提出一个苛刻的条件,就是万一从几个姨太太屋里搜不出邪物,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三麻子自是满口应承。
主意拿定,接下来就是怎么进入程序了。
按照三麻子的意思,是我们都在外面,他自己挨个太太屋里进去查验。
其实,那个年代这种做法是很顾忌的,但,李大牙却哏不打地应了。一是他已彻底被忽悠晕了,二是三麻子是个老头,又是个瘸子,这个年纪了进女人屋里没啥可闲话的,为了抓到罪犯,一路绿灯不叨叨。谁特么反对,就是谁屋里有鬼。
于是,大太太以身作则,主动开门让我搀扶着三麻子进了东屋,开始查验起来。
而李大牙为了表诚信,自觉地到院子里听动静,等结果。
在大太太的监视下,三麻子粗略在房间里检查了一遍,道:“自古正房贞如钢,太太,你屋里很干净,走,下一家!”
我扶着三麻子就往门外走,而大太太也被三麻子这句话感动了,激动地道:“大仙,俺不是说,我自从进了他老李家这个门,二十多年来,真是操碎了心,别说勾结男人,就是连别的男人都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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