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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麻子脸色煞白地说棺材里有动静,把我吓懵了。
忙一步退回到他身旁,伸头侧耳地观察,见那棺材呆在墓穴里纹丝不动,也没任何声音发出。
不对呀,麻子不会是昨晚一夜没睡,把身体掏空,肾虚耳鸣出现的幻觉吧?
肯定是!
我想到这儿,稍松了口气,转头道:“三爷……”
刚吐出这俩字,三麻子猛地一压手,我忙打住。
“快,去折些松树枝来,赶紧的!”三麻子声音严厉而又急促。
我一听慌了,他说有事就肯定有事。
遂忙不迭地奔到不远处的一颗松树前,飞身扬手,咔嚓咔嚓连折了几根,抱着窜了回来。
三麻子手一指墓穴,我一把扔了下去。
“快,再折些去!”三麻子边说着,边蹲身举着火把眯眼往那棺材上瞅。
我忙又去霹雳咔嚓折了一抱窜回来,还没顾得往棺材扔,就听到一阵“隆隆”的闷雷声从地底下传来,我脑袋轰地一炸,一下子惊住了。
因为这‘雷声’如此耳熟,是……对,当初“阎王婆”棺材里发出的就是这种声音。
这雷声不大,但却令人浑身颤栗,毛骨悚然,肝胆俱裂,就像地底或空间会突然分裂破碎,瞬间能把人摧毁吞噬的那种末日恐惧,无助又绝望。
我娘,我嘚地一下,心脏就揪到了嗓子眼上,忙把松枝扔了下去。
三麻子面目凝重,紧咬着嘴唇,探身把火把凑到了棺材上面的松枝上。
虽然松枝是绿的,但因油性大,火把戳上几秒,火焰就轰轰地窜上来了。
就在这时,忽见那棺材慢慢晃动起来,我忙下意识地弯腰抄起一把铁锹,避到了三麻子身后。
其实这是徒劳的,真若诈了尸,有枪也白搭,何况铁锹呢。
我紧盯着那棺材,见它来回摇晃着,大头竟慢慢往上起,盖子上的松枝也燃烧着噼里啪啦往下落。
“三爷……”我惊恐地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别动我!”三麻子胳膊一甩,一把从腰间拽下了那个万能布包,双眼紧盯着那棺材,手就在包里摸索着。
忽然,那棺材咕咚一下,由慢慢倾起到一步站立,速度之快,惊的我一哆嗦,差点喊出声来。
“别出来,出来我就弄死你!”三麻子厉声叫道。
棺材里传来一声闷吼:“热死我啦,我受不了了……”
随着一阵诡异的嘶吼,棺材盖子咚咚响了几下,“咔嚓”一声,竟生生被顶开了。
棺椁里,一个头戴花翎,身穿青布大褂的白胡子老头大张着没了牙的嘴,嗖的一步抄了出来。
我娘呀!
我惊吼一声,转身刚要撒丫子窜,突见三麻子胳膊一扬,一团红雾刷地扑在了老头的脸上,老头大叫一声,咕咚仰跌回了棺材里。
那棺材也应声轰然倒了下去。
柴火被这股风一闪,轰地窜起了几尺,老头大吼着忽又从火光中站起,弓腰就往墓穴沿上爬。
三麻子又是一把朱砂豆“啪”的甩在了他的脸上,老头身子猛一哆嗦,嗷的一声一头扎进了墓穴。身上的青布大褂旋即被火焰染着,烈火像盘身跳动的巨龙,轰轰地窜上了他的头顶,燃着了他头上的花翎檐帽,白胡子眨眼就一扫而光。
老头双手朝脸上一抹,一层焦糊的皮肉就撕了下来,样子更加狰狞恐怖,但仍奋力往墓穴沿上爬。
“打!”三麻子狂吼一声。
我热血冲头,抡起铁锹朝着他的脑袋嗖的一下砸了下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铁锹拍顶,那脑袋像一颗烂透的西瓜,应声“噗哧”一下被拍碎,浓浆四溅,臭气冲鼻。
我被这气味顶的一个趔趄,哇的一声,差点呕吐出来。
而那老头虽然没了脑袋,但仍张着干瘦的爪子在奋力往上爬。
三麻子又一把朱砂豆甩了下去,正中其破碎的半个脑袋,只听头腔里噼里啪啦一阵响,里面的浓浆似开了锅般的沸腾起来,浆汁喷出溅到火里,火借油性,霹雳咔嚓越烧越旺,眨眼间,老头的整个躯体就被熊熊大火包围吞没。
我娘,我一屁股砸在地上,吓得浑身乱哆嗦,瞪眼张嘴,恍如梦中。
三麻子半蹲在那儿,伸头眯眼紧盯着老者的躯体渐渐化为灰尘,身子突然一抖,转头兴奋地道:“郭子,宝贝!”
啥?我一愣,忙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瞅去,见火光中,那具灰尘骷髅的肋骨上有一块大约茶碗口大小,黑乎乎的东西。
这是啥?
“玉!”三麻子激动地道,“是块老坑翡翠玉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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