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这个诅咒,言之恳切,表情之真诚,感天动地。
而东屋里的香儿偷听到了三麻子和她男人的对话,也不再发狠咒骂了,哗啦敞开门,也对着三麻子跪下了,苦苦哀求救救他们。
这喜剧性的一幕,令我心里大喜,麻子呀麻子,你狗日的终于把这一关混过去了,可接下来要怎么破解?我不知道,或许三麻子也不知道。
不过随便说个法子就能彻底忽悠过去,因为他们兄弟若想再生孩子,起码要一年以后了,到那时我们也早走了,不论红不红眼,跟我们半点关系都没了,哈哈。
三麻子仰头哀叹一声,说其实我不该管这些事的,天意所为,凭人的力量改变,是要遭天谴折寿的,还有你们家孩子白头的事,只这两样诅咒,若全部破解,他起码少活二十年。
夫妻俩一听,面面相觑,愣怔半天,周平朝香儿使了个眼色,香儿脸皮一抖,嗷的一声跪扑在了三麻子的腿上,呜呜大哭,撕心裂肺地央求大师一定要救救他们一家,并赌咒发誓绝不会忘了他的大恩大德,一定伺候他一辈子,养老送终,云云。
麻子却并不领情,说你们光顾着自己,而不管我死活,我为你们搭上二十年的寿,谁特么能帮的上我?
说着,一把拽起香儿,探手伸进了她的怀里,肆意摸索起来。
我靠,我一下子傻眼了,而香儿赤红着脸,也不敢反抗呀,周平呢,只低着头哀求,压根视而不见麻子的放肆。
“这奶,太软塌了,没味,”三麻子脸上露着怪异的表情,又一把扯开她的衣服,“脱掉我看看,值不值我姓胡的一条命?”
这真是找死的节奏呀,麻子,你狗日的为啥要这么折磨他们?也许,是香儿先前在屋里骂他的几句话,使他产生了极大的报复心理吧。
香儿本就极度尴尬,一听这话,下意识地掩住了怀。
三麻子一把推开她,道:“算了,你们杀了我吧,我特么豁出命来救你们老周家,你们还这个那个呢,全特么是虚的……”
话刚落年,周平忽地抬起头来,冲香儿吼道:“脱,大哥要你干啥,你就干啥,难道特么你要绝了咱老周家的根吗?”
香儿一听,不动了,稍一犹豫,闭眼默默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她的身材虽然并不丰盈,但皮肤白如凝脂,脊背瘦削,屁股却圆润的恰到好处,似两个大香瓜扣在身上。
我忙把脸转到了一边,不忍卒睹。
周平呢,也低下了头,汗珠子顺着脖子吧嗒吧嗒地滴到了地上,高大结实的身躯微微颤抖。
他显然是屈辱悲愤到了极点,但为了周家的千秋大业,又压迫着他不得不忍辱负重,暂且忍过这一关。但我知道,诅咒被破解后,他绝不会让我们活着走出这个大院的。
“这屁股,好!”三麻子啪啪拍了两下,“走,香儿,去西屋好好伺候伺候老哥,唉,特么我的二十年的寿命呀……”
三麻子起身拄着文明棍,搂着香儿的肩膀,伸头吧嗒亲了一口,哈哈大笑着拥着她就进了西屋,哗啦一下把门关上了。
周平仍跪在那儿低着头,似一具木偶,不动也不哭。
我心里怕的要死,轻声对他道:“哥……”
周平像是没听见,仍一动不动。
我又叫了一声,他突然一挥手:“回去吧,我要睡觉!”
他说完,起身大步向东屋走去,因为身手太快,我还没看清他脸部的表情,他就在门口一闪而逝,紧接着哗啦一下,也把门关上了。
这他娘的,麻子两天之内玩了人家两个老婆,搁谁都会以命相搏的。
我的恐惧感愈来愈重,腿也哆嗦起来。
忽听西屋传来三麻子恶狠狠地叫声:“叫,特么还没感觉吗?我……”
我脑袋轰地一片空白,忽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夺门而出,仓惶逃回了西屋。
莲子在屋里不知那边发生了啥事呀,惊讶地望着我,连问咋了。
我摇头说没咋,三爷要跟老周畅聊一夜。
说完,吹灭墙壁上的油灯,上床合衣搂着莲子,神经始终处于极度紧张和警惕之中,不敢放过外面的任何细微动静,莲子几次试图跟我亲热,以便既成事实,把我拴紧。
但我完全没有了冲动感,在性命和鱼水之欢之间,孰轻孰重,谁都很清楚。
而这一夜,我不知周平是怎么过来的,也不知三麻子是怎么折腾那个香儿的。
总之,以麻子的心态,他是绝不会轻饶对他恶语相向的香儿的,不折腾死她就算他命大。麻子在玩女人这方面,花样多着呢,什么三招九起七十二姿势的,烂熟于心。
不把个香儿折腾瘫了,就不是他三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