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你在一块,还有表妹,咱仨生生世世都不能分开……”
显然,她很享受这种二女一夫的三人生活,因为即使我不再身边,也有做伴说话的解闷。
这跟玲花的霸道独吞完全相反。
我心里既感动又哀伤,这样的日子不多了,以后,不知我们各自的归宿会如何……我不愿再多想,想的再多也无用,还是抓住这不多的日子,多拥有吧。
这一夜,因想到或许以后我们再也见不到面了,所以,一整夜都没闲着,贪婪,除了贪婪还是贪婪……
直到天色微明,我累的几乎喘不动气了,两人也瘫在床上跟面团似的直求饶撒娇,我才一头扎在被窝里,沉沉睡去。
日上三杆,麻子派喽啰拍门,才把我们从睡梦中扰醒。
两人睁眼朝外一看,阳光都透过窗棂洒进来了,忙起身急急穿衣。
我微眯着眼,看着她们光滑雪白丰盈的脊背,心下一动,伸手一边一个从后面绕过去抓住了她们的胸。
俩人没料到我会这么放肆,身子一颤,同时低叫了一声,转头齐齐捶打起我来。
“你还不服咋的,嘻嘻……”秀儿晃着俩大奶,冲我道。
“不服今天咱不下床了,不折腾死你,俺就不算完……”萍儿也坏笑道。
这下,俩人又起了意了,用白嫩丰满的小手齐齐摁住我,萍儿道:“姐,你先上,等你完事了,我再……”
她说到这儿,忍不住吃吃地捂嘴笑了起来,脸也红了。
秀儿坏道:“好,不过咱不能这么让他享受,让他出力,咱享受……”
她这个主意立马得到了萍儿的赞同,你不是不服吗,姑奶奶就豁出去试试你,嘻嘻……
两人说着,就各抓住我的一只胳膊,奋力往上拉。
这下我慌了,本来是逗着乐的,她们还当真了呢,忙小声求饶,说三爷找我还有急事呢,别瞎闹。
这时,外面又响起敲门声,一喽啰叫道:“二当家的,大王要你快过去,他火了……”
话一出,秀儿和萍儿这才突然意识到还光着身子呢,忙不迭地哧溜钻进了被窝,蒙头吃吃坏笑。
我遂穿衣下床,感觉头晕晕的,腿也有些发软,不过心里却是很美。
来到大堂,见三麻子坐在太师椅上,皱着眉头瞅着我,一脸的瘟怒之色。
“三爷……”我怯怯的叫了一声。
麻子面无表情地道:“下山买货,要跟人家好好谈谈价钱,别跟个棒槌似的,光知道跟女人睡觉。”
我脸一热,刚要反驳,他摆了下手:“就这样吧,赶紧洗洗脸,吃点饭,早去早回,别耽误了买东西……”
麻子这些暗语,也是被逼无奈,山上特务无处不在,谁知道特么他们又把窃听器偷放在哪个角落呢。
我应了,回到屋里,秀儿和萍儿也起来了,正在对着小镜子洗漱打扮呢。
我跟她们说,要下山买些东西。
两人一听,嚷着也要跟着去看看光景。
这事是绝不可能的,我吓唬说外面鬼子厉害着呢,层层防守,而且见了花姑娘就抢,我可不能让她们把你俩抢去,好好在家呆着,等下午回来,我给你俩带些胭脂头油啥的。
俩人这才勉强同意了,又叮嘱我一定要小心,别惹事,快去快回云云。
我一一应了,洗了脸,吃了点饭,就空着手下了山。
其时,已是上午九点多了,太阳也毒辣起来。
因昨晚的鏖战,我的体力透支不小,走路都轻飘飘的,头也有些发晕。
沿着小道绕过鬼子据点,向西北方向赶出十几里地后,腿跟灌了铅似的沉重,汗水也浸湿衣服,粘乎乎的贴在脊梁上,非常难受。
便索性把褂子脱下来,搭在肩上,一路跨沟过坎,走走跑跑,直到过了中午,才终于到达了传说中的铁镢山下。
铁镢山,海拔近六百米,方圆五十余里,山高林密,峰峦叠嶂,形状似一个大圆盘,外高内低,山势抖俏,易守难攻。
山区中心有七个村子比邻而居,这儿也是清末“小刀会”(义和团分支)的发源地之一,民风淳朴彪悍,据说男女老少都尚武,且七个村子几百户人家实行联治联防,一有动静,全民喊杀。
所以,土匪强人从不敢光顾这块地盘。而且这里也是自日军侵华两年来,山东地界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不给鬼子交粮纳税的村区。
可见,牛逼闪闪放光彩的程度,绝不亚于后来崛起的我们大珠山的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