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又道:“那现在鬼子还剩下四个了,皇协军也只有三十多个了。”
“对,只要咱灭了那些个杂种,我们就可尽情享受了。”我这话刚出口,突然觉得错了,我和三麻子及城里百姓可以暂时安稳,但对于这个县长老婆来说,却是灾难,尤其是丈夫死了,鬼子没了,她不是彻底陷入深渊了吗?
当然,二皮脸的死,她还不知道,我也不会告诉她的。
她点了点头,没有吭声,我们继续沿街向前。
路上的雪没有花开,又结了一层冰,她穿着一双矮筒皮靴,且是细高跟,走路就不那么容易了,几次都险些滑倒。
我不敢耽搁,就干脆横抱起她,胳膊挎着篮子,背上挎着枪,一路晃晃悠悠地奔了约两个街口,终于到达了她所说的那个十字大街。
隐隐发现从南北街道的北侧透来一些亮光,那儿应该就是鬼子的队部所在地了吧。
我放下她,手牵着手避到一处墙角边,伸头往北面望了望,果见不远处街东侧有一个大门,门边墙垛上挂着一个大牌子,当然上面的字是不认识的。
门口没人,旁边的哨屋窗户上透出一些光亮。
“是这儿吗?”我转头问她。
她点了点头:“是。”
我稍舒了口气,疑惑又上了心,按说,鬼子派出两拨人去二皮脸家,却又都没回来,那当官的不会急了吗,起码会再派一些人去打探。
可直到现在,营房里也没半点动静,难道他们真不起疑?
我忽然又想到那个伪军说的话,猜测也可能是那个连长和河川都喝醉了,忘了这事了吧,不定他们现在早在被窝里睡死过去了呢。
这他娘的,为了担心鬼子派人才冒着严寒出来准备狙击的,可现在啥动静没有,我们也不能在这儿冻死呀。
咋办?再回去?可万一鬼子官再一觉醒来,派人出动呢?
我思虑再三,决定还是先在这块儿找个避风的角落等等吧,别真错过了,那可就全完了。
我凝神在周边扫描了一圈,发现街对过南侧有一个简易的棚子,孤零零地立在那儿。
这个时间,里面应该没人吧。
我牵着那女人的手,猫腰穿过了大街,来到棚子前一瞅,原来是个烤红薯的摊点,小屋门上也没上锁,只用一根铁丝别着。
我打开门,领着她进去,顿觉一股暖烘烘的热力涌遍了全身,低头一瞅,那个火炉竟没灭,而是上面压了一层黄泥和木炭。
这是摊主想第二天一早来直接开炉吧。
我从地上捡起一根铁钩子,捅旺了炉底,火炭闪烁中,屋内气温又高了不少。
屋子空间不大,也就一铺火炕的面积,而且还有一条长凳,这就足够了。
我和梅子妈坐在凳子上,透过窗户上的一个窟窿望向对面的营房,那儿依旧半点动静都没。
等我们把身子暖和过来,又闲的无聊,我便蠢蠢欲动了。
转头看看她,依偎在我肩上,闭着眼,似乎有些困了。
我便抬手托起她的脸,低头把嘴附在了她的嘴上,轻轻亲了起来。
这时候,她也没了顾虑,也伸手搂住我的脖子,迎合起来。
亲了一会,我的手就老实不客气地解开她的衣扣……
她轻嘤一声,稍一扭捏,又热列地配合着,彼此的喘息声越来越急,我把持不住了,干脆把她的旗袍往上一撸,让她坐到了我的腿上,就在这时,不经意间,透过窗户窟窿,我吃惊地望见从街斜对过的鬼子兵营里走出了一队人影。
我身子猛一哆嗦,一把把她扯到了一边,忽地站了起来。
而她却不知啥事呀,忙小声问道:“咋了,你要从后面做吗?”
我晕,我忙摆了下手,眼盯着外面,道:“不急,鬼子出来了……”
“啊?”她惊的一屁股差点坐在地上,我忙伸手揽住她,放到了凳子上,叮嘱道:“呆这儿别动,我出去拾掇了那些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