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粗糙的大手,哆嗦着迟迟不敢压到她手腕上。
王大拿见此,呵呵笑了起来,道:“别害羞,她是你婶子,病不避讳嘛,小伙子,看来你真是个老实人呀,哈哈……”
“大花瓶”也抿嘴笑道:“实在害羞,以后用块布条先蒙住眼,嘻嘻。”
我尴尬地咧了咧嘴,哆嗦着手就按到了她的手腕上,闭眼诊脉。
她的脉搏微微跳动着,而我心里却咕咚咕咚的,这哪还能诊?再说会诊个屁呀,可该死的王大拿在一边紧瞅着,我也只好装逼。
我装模作样的试了一会,默默地点了下头,道:“还是宫寒,需要慢慢调理……”
“咋调?”王大拿问道,“你琢磨着开个方子吧,我让下人去药店抓来。”
我心里又咕咚了一下,哪会开方子呀,忙道:“这,这还没最后确诊,还要再……”
我说着,眼光又看向了“大花瓶”的另一只手。
这时,她瞥了眼王大拿,娇嗔地道:“你在这儿守着,这小孩子心里拘束着呢,有事快忙去吧,俺娘俩慢慢聊。”
她这是要赶他走了,我心里一热,低头不敢吭声。
王大拿呵呵笑了声,道:“那好,我要去上班了,你们娘俩慢慢聊着吧,别急,要仔细看好病根,对症下药……”
“行了,行了,你是大夫还是人家是呀。”大花瓶烦躁地催促道。
王大拿见老婆烦了,又嘿嘿笑了两声,起身让女佣人从里屋拿来公文包,穿上毛大衣,出了门。
这下,客厅里只我和“大花瓶”了,她不满地白了我一眼,道:“评脉吧,神医!”
我一咧嘴,伸手就握住了她白嫩的小手,她一愣,抬眼看向了外面,朝我瞪了下眼,又冲灶房里的女佣人喊道:“小绵,你去菜市场买点羊肉,咱今中午吃火锅!”
女佣人在灶房里应了一声,出来,又问了几句,便挎着篮子出去了。
这回,屋里再没其他人了,我胆子也大了,干脆把另一只手也伸过去握着,轻轻揉捏着她的小手,眼睛也热辣辣地看着她。
“大花瓶”却突然抽回手,脸露瘟色地道:“我问你,你那次是真心救我,还是正巧碰上?”
这话问的没水平,我忙低声道:“是,是真的呀,我知道你那天要坐车回娘家,所以那尸体猛然一诈起来,我忽然看到路上有辆车来了,一想就是你,所以,不顾那个死瘸子的呼喊,就没命地跑下来,喊你们快跑,为这......我还差点被那诈尸弄死,只差几秒钟呀……”
我这话,半真半假,不过说的连自己都感动了。眼睛竟模糊了。
“大花瓶”一听,似乎也有些激动,道:“算你有良心,哼!”
我咧了咧嘴,两颗泪珠竟掉了下来,抬手刚要擦,“大花瓶”忙从衣兜里掏出白手帕,欠身就给我擦。
我激动地又忙用双手攥住她的手:“我来,我自己擦就行。”
“大花瓶”冷哼一声,瞅了眼外面,低声道:“跟我来吧。”
转身就向卧室走去,高挑的身段,丰润的屁股,激的我心下又一颤,忙转头望了望外面,见没人影,心里砰砰急跳着就跟着她进去了。
刚进门,我俩就紧紧抱在了一起,嘴也紧紧贴在了一块,亲热起来。
“我喜欢你……”她喘着粗气,说道。
“我也是……”我说道。
于是又紧紧抱着亲热……
可这地方,不是偷情的地呀,纵有满腔热火,也不敢在这肆意。
我们温存了一会,她的欲望也上来了,低声说道:“走,咱出去找个地方。”
我巴不得呢,忙应了。
松开她,转身来到客厅,等她在里面妆扮完毕,一出来,她扑哧笑了,忙过来用手帕擦我的脸,娇嗔地道:“看你这熊样,满脸红印子,出去找死呀,嘻嘻。”
我这才突然感觉自己太大意了,也忙着用舌头舔嘴唇,用袖子擦脸。
她看看我没啥痕迹了,才道:“好了,你先走吧,还是去年咱去过的那家旅店,城东那家。”
我应了,抻了抻衣服,挎着药箱出了门。
俩警察见我出来,忙点头哈腰地招呼了,我出了胡同,在街上拦了辆黄包车,直奔那家旅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