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完美了。
我身子颤栗着,贪婪地望着,脑子却一片空白……想起了玲花、荷花、心里不由一阵酸楚,若面前这个女人是她俩,那该多好呀。
小娥洗完身子,在转头的一刹那,我忙用被子蒙住头。
她却扑哧一笑,娇嗔地道:“不用装了,你当我不知道呀,哼!”
我晕,阴谋被揭穿,我索性把被子掀掉,直眼看向了她。
灯光下……
我张嘴瞪眼看傻了,喉咙也干渴的要命,身体自然有了反应。
“把水泼了吧。”
小娥这时反而不那么羞涩了,而是大大方方地命令着我,走到床边,抬腿上了床,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这时候,我哪还有心思下去泼水?
忙一把搂住她,就“吱吱”地亲上了。
当然手也不会闲着。
小娥毕竟也是过来人,稍经这么一折腾,便也上了火。
我俩就翻来覆去地滚在了一起……
说实话,小娥似乎从没经历过我这么壮实的男人。不知她原配是个啥人,但老陈瘦削,麻子也不咋的,而且年纪也老了,乍第一次跟我,自然是惊喜激动不已。
两个回合滚下来,她便浑身战栗,气喘吁吁,瘫在床上软软的似一团白面。
而我在休息了一会后,精神头又上来了,附在她的身边,三逗两弄,把她的劲也逗上来了。
于是我们再做,这次,持续的时间更长,她的叫声也更大,在这暗夜中,我不知三麻子他们会听到不。
当我大汗淋淋,气喘吁吁地罢战之时,突见她两眼一翻,竟晕死过去。
这种情况,应该是女人在极度兴奋后的正常反应吧,荷花有过,“大花瓶”也有过。
我拥着她沉沉睡去。
睡梦中,我看见了玲花,她穿着一身红衣,背对着我在走。
我大叫着追上去,扳过她的肩一看,竟是小娥。
我猛地一楞,被外面的一阵驴叫声惊醒,忙抬头向门口望去,见门缝里已透进了光亮。
天明了。
我慵懒地伸着双臂打了个哈欠,转头看向小娥,见她还在安静地睡着。
便轻轻推了她一下,小声道:“懒虫,起来吧。”
小娥不动,我又推了她一下,还是没反应。
难道太累,睡沉了?
我心下一闪,坏坏地用手轻轻挠她的胳肢窝,等着她娇嗔的反击。
但,当我的手探进她的腋窝,逗了几下后,见她还没反应,心里不由一沉,忙又探她的鼻息。
脑袋随即轰地一炸,险些晕死过去。
小娥,小娥死了。
我娘呀,我昏了,也不敢喊叫呀,忙急三火四地从床上跳下去,披了件衣服,赤着脚开了门,跑到了三麻子房间。
恰好那赶车的汉子去喂驴去了,只有三麻子坐在床上穿衣服。
“三爷……”我一步闯进屋,浑身颤栗着,抖动着嘴巴,紧张的说不出话了。
三麻子一见我这身打扮,又见我连白的像张纸,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忙问道:“咋的了,快说。”
“小,小娥她……”
三麻子咚地一拳砸在床上,怒眼骂道:“你特娘的就不能悠着点呀,她有心脏病你不知道吗?”
“你,你不是说给她治好了吗?”我连急带吓的,快哭了,身子更是哆嗦不成块了。
“唉,”三麻子脸皮抖了一下,道,“既然这样了,别声张,赶紧回去给她穿上衣服,把她抱到车上去,咱也别吃饭了,等走远找个地方埋了吧,你娘的,贪色害死人啊。”
我不敢迟疑,回到房间后,跪在床前朝小娥磕了三个头,祈求她饶恕我的贪婪,而后又把她的衣服穿上,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里一阵阵绞痛,昨晚还有说有笑又叫的,这眨眼……
当我们走到一荒山坡,埋葬了小娥后,我哭了,哭的伤心欲绝,痛心、愧疚,也怜悯,不知,这辈子会不会再能来这儿给她坟头上填一把土,烧一张纸。
车子走出好远,我回头望去,那座新坟头孤零零地立在山坡上,好似小娥站在那儿眺望着我们。
唉,我这辈子做的孽太多了,就是下十八层地狱也不冤。
车子又走了一天,来到了一道山梁下,那赶车的汉子停下,说前面就是八路军活动的地盘了,他也要返回了。
三麻子多给了他两块大洋,那汉子激动之下,又赶着车把我们送到了山岭顶上,才告别。
我放眼望去,见这儿也是满目山峦,层叠不穷。
我们在路边一块石板上歇息了会,啃了一个窝头,又继续赶路。
当然是我背着他。
下了山梁,来到了前面一个村口,三麻子还想租车或买车。
但我见街上有人或扛着枪,或背着大刀在行走,便有些胆怯,不敢独自进村。
就硬背着三麻子要一块进去。
刚走到村口一棵大树下,忽然从树上跳下三四个持着红缨枪的小屁孩,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三麻子猛然举臂大吼:“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国人民团结起来!”
我娘,我猛地一楞,三,三麻子这是疯了吗?咋突然吼出了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