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了,还没呢。”
“胡扯,谁信呀,看你这熟练样,就不是第一次。”她说着,解开了衣襟下面的最后一颗扣子。
双手把衣服一展,血红的肚兜立马呈现在了我的面前,浑圆雪白的肩膀,还有高高耸起的胸脯……
我脑袋轰地一炸,附身把她压到在了床上。
她连声低叫:“等等,等等,裤子还没脱呢,你帮我把裤带解开。”
“嗯……”我忙把手移向她的腹部,急急解她的红腰带,她则就那么仰躺着,雪白绵软的肚腹一起一伏,双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脑袋。
好了,裤带解开了,我把住她的裤腰,刚要往下撸,就在这时,客厅的电铃突然响了起来。
我们同时猛地一哆嗦。
“他回来了。”玲玲嗖地起身坐起来,忙不迭地穿衣服。
日啊,三麻子呀,三麻子,你狗日的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时候回来,是成心的吗?
可这紧急关头,我也不敢说啥呀,忙又帮她系裤腰带。
门铃又响,她嘴里喊着:“来了,来了……”
边扣着扣子,边急出了屋,从客厅里抄起那个拖把,跑了出去。
我则又回到客厅里,坐在椅子上端着碗假装喝水。
这时,只听外面一阵门响,紧接着传来玲玲的说话声:“老爷您回来了。”
三麻子道:“少爷回来了吗?”
“刚回来没多时,正在客厅里喝水呢。”玲玲道,她的声音不紧不慌,毫无异常。
我稍松了口气,只见三麻子被玲玲搀扶着,进了门。
“三爷!”我端着茶碗站了起来。
三麻子怪异地瞥了我一眼,道:“回来了?”
“嗯,刚回来。”我小心地应道。
其时,天色已傍晚,玲玲去灶间忙活做饭去了。
三麻子拉亮了电灯,坐到椅子上,并不看我,问道:“他们都回村了吗?”
我说是,他又道:“你明天再去,跟他们说说,日本人要他们把武器都交上来,否则,会派兵屠了大堡村。”
啥,啥?我有些懵了,这事不是摆平了吗,咋又……
“为啥?”我紧问道。
三麻子冷哼一声:“你以为日本人那么好糊弄吗,也就是我出面摆,要不那些乡巴佬能活着从山上走下来吗。”
也是,我不吭声,在心里盘算着张保庆他们会不会屈服。
三麻子又道:“还有,你去跟他们说,该给皇军交公粮了交公粮,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活下去。”
我娘,忙活一顿,还是要归顺鬼子呀。
吃了饭,三麻子让玲玲伺候着泡完了澡,回到卧室,见我坐在床沿上在洗脚,就道:“今晚你去那屋睡吧,老子要好好歇歇,这两天特么感觉真累。”
你不累才怪了,白天出去扫荡,晚上又跟那个小娘们日捣,还要算计别人……
我心里嘀咕着,他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快点。”
你娘,等不及了是吧,我估计那女佣玲玲也在外面等着呢,便用抹布草草擦了脚,端着木盆出了屋,准备去院子里倒水。
刚出门,见玲玲站在晒衣绳下往上搭刚洗的毛巾。
我不无醋意地低声道:“快点吧,他在屋里等着你呢。”
玲玲转身猛拧了下我的胳膊:“闭嘴。”
我往阴沟里倒完水,提着木盆回身,见她已进了屋,遂暗声骂道:“一对狗男女。”
回到屋里,我见三麻子的卧室门开着,也不理,转身进了另一间屋,掩上门,上床铺下被褥,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伸手刚要拉灭电灯开关。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推开,玲玲进来了。
我一愣,诧异地问道:“你不在那睡,上这儿干啥?”
她捂嘴偷笑,伸手指了指三麻子那卧室。
我不知啥意思,但怕麻子起疑,就把声音提高了:“我爹要你来找啥?”
玲玲冲我脸一沉:“没。”
“那你来干啥?”我继续高声斥问道,目的就是要让三麻子听见,来证明我是个正派人。
话刚落,忽听三麻子在那间开口了:“小子,你别特么装正经了,你以为老子看不出来吗,今晚就让她陪你睡吧……”
啥,啥?我心猛地一紧:“三爷……”
“闭嘴!”三麻子在那间高声骂道,“你是个啥东西,我不清楚吗,别跟我装正经,光明正大的睡吧,老子困了。”
我靠,三麻子呀,三麻子,你个杂种真是看透了我呀,我在后背发凉的同时,心里也不由一阵暗喜,不等玲玲脱光衣服,就起身一把抱着她滚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