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把她们两个给孤带到栖凤殿,孤有话要好好问问她们。皇上,此事情交友臣妾全权处理,臣妾定会将此事查一个水落石出,还安良人一个公道。”
炎煜琪揉了揉太阳穴摆手道:“都交给你吧,朕累了。”说完便抬脚像屋外走去。
我知道这件事对于炎煜琪的打击也一样大,自己身边的女人,一个个如狼似虎处处算计着,又怎能不使他心烦。只是当务之急,我需要的是还馨儿一个清白。
而我就在那两个宫女不断地喊叫着“皇后娘娘饶命啊”的声音踏出了安馨的寝宫。
进了栖凤殿,那两个宫女刚被太监松开了手便跪在地上哭道:“皇后娘娘饶命呀,都是安良人不让奴婢们跟着去的,奴婢们真的没有办法呀,奴婢们就只是听候主子差遣的命。”
我冷冷笑着,继续观赏眼前这两个奴才出演的一出好戏,许久才淡淡道:“你们都说够了吗?”
两个宫女听我这么一说,顿时再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哭泣。
我淡淡道:“既然说够了,那就该孤开口了。孤想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答对了,孤不仅放你们回去,而且,还会赏你么一些钱财。你们帮别人做事,不久也只是图一些钱财吗?孤给你们,孤加倍的给你们。”
宫女一听,虽是一愣但也不敢多言,只是忙叩头道:“皇后娘娘尽管问,奴婢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我冷冷道:“我且问你们,栖凤殿虽然远,但安良人到孤这里来,为何要大老远地跑去明渠那边?”
“这。。。”两个宫女面面相窥,紧接着其中一个开口道:“回皇后娘娘的话,依奴婢想,安良人年幼,这时节明渠边上那几颗果子树也成熟了,想必安良人是冲那果子树去的。。。”
我猛拍桌子喝道:“混账东西!还不说实话!屏儿,给孤张嘴,一直到她说实话为止!”
安屏此时已经听出了十有八九,眼里满是愤怒的神色,我直到安屏这丫头和安馨很投缘,此时心里的悲痛不比我少。安屏只是上前走了两步,豆大的眼泪便开始滚落,一滴一滴,砸在铺着的红色地毯上。
“安良人究竟有哪里对不住你们!你们竟如此狠心!”安屏一边说,一边用手掌狠狠的抽打在刚才说话的那个宫女脸上,就连手抽红了,仿佛也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啊!”那宫女嚎叫着道:“皇后娘娘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只是求皇后娘娘不要再打奴婢了,求求您了。。。”
“屏儿。”我抓住了屏儿的手道:“算了吧。”
“不!”安屏哭道:“她们在害馨儿的时候怎么也不想想,馨儿也是会疼的?啊?馨儿还那么小,她们怎么下得了狠心。。。”
“屏儿。”我皱眉道:“如果你再打下去,她死在了我们面前,那还有谁来告诉我们谁才是杀害馨儿的真凶?”
“真凶?”安屏满眼疑惑地看着我。
我点点头道:“对,就是真凶。你想想看,馨儿那么小,身上又无钱财,她们这两个宫女杀了她,又能有什么好处?主子死去,宫女好了的被分给其他妃嫔,不好了的,直接送去杂役房。所以她们没有去害馨儿的理由和胆量,而她们之所以冒险去害馨儿,原因就只有一个,那边是有人给了她们好处。”
馨儿气得一跺脚,指着刚刚被他打的那个宫女道:“说,究竟是谁指使的你们!”
“奴婢这就说。”那被打的宫女捂着通红的脸道:“其实奴婢也不知道是谁,只是昨天晚上已经黑了,安良人也已经睡下了,奴婢在门外守夜,便有一个蒙着脸的人走上前来,告诉我让我在今天早上告诉安良人,明渠边上的甜杏儿熟了,去向皇后娘娘请安的时候可以摘一些送给皇后娘娘。说完还给了奴婢们一袋银子,奴婢本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只是照做了,哪知。。。哪知见天早晨安良人竟出了这样的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奴婢也不知道他们是想要害安良人,奴婢之所以之前并未说实话,也是因为怕皇后娘娘怪罪,求皇后娘娘开恩。”
原来是这样,她们连人都没有见着,看来,这件事又是一件棘手的事,只是。。。明渠,上次也是明渠,这次又是,难道说,这两次事件的主谋是同一个人?她们要害我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只是馨儿,为什么她们也不放过?难道说馨儿知道了一些什么,才使得他们对馨儿不得不杀人灭口?
我眉头紧皱道:“事情孤已经听明白了,的确不管你们什么事。只是,你们好好想一想,昨夜宴会完了之后,安良人可有去哪里?或者见了什么人和什么人说过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