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市,其实是将夫人送到了另一个地方?”
封勒皱眉沉思,没有讲话。
倒是柳摇了摇头:“不应该啊,我们的人包围了他的私人机场,确定只有一架飞机起飞,而且飞行记录也显示,谢岸的确是来了b市,应该不会有纰漏才对啊。”
这时,封勒敲了敲桌子:“谢岸起于微末,是个狡兔三窟的家伙,你们现在除了继续派人搜寻之外,还要对他发迹之前的经历进行调查,我有预感,应该会有收获。”
夏安暖嘴上说得十分潇洒,但是心里却仍旧有些惶恐不安,特别是那些保镖是不是出现在窗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的时候。
更让夏安暖不能接受的是,谢岸居然抠门到连个做饭好吃一点的大厨都没有请,她每天还有忍受着妊娠反应,去下咽那些暗黑料理。
终于,在种种不满的积累下,夏安暖爆发了,她将刚刚送进了的饭菜全都丢了出去,碗碟被摔得粉身碎骨,瞬间惊动了门外看守自己的保镖。
两个铁塔一样的男人横着走了进来,看着地上饭菜的尸体,他们皱了皱眉头,其中一个走到夏安暖面前质问道:“你干什么!”
夏安暖指着地上的饭菜指控道:“你们要杀要剐最好给我一个痛快,这样只关着,还不给一些能入口的饭菜,简直是精神虐待!让谢岸或者束竹过来,不然我就绝食!”
两个保镖被她批评得一愣一愣的,有些恼火,但是没有谢岸的吩咐,他们又不敢对夏安暖动粗,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只好忍气吞声地弯腰将饭菜碗碟收拾干净,然后转身离开,也不知道有没有讲夏安暖的要求听进去。
束竹赶到的时候,夏安暖已经饿得有些头晕了,不过看到她来了,夏安暖还是露出一丝胜利的微笑。
“听说你要绝食?”
夏安暖虚弱地点了点头:“是,你们送的饭那么难吃,我才不要吃!”
束竹看着夏安暖,有些怀疑地半眯着眼睛:“你都已经吃了这么多天了,为什么今天才提起?”
夏安暖撇了撇嘴:“谁知道你们那大厨做饭的难吃水平保持的这么持久,终于忍不住了嘛。”
束竹看着她,沉默了一阵:“你不要以为多引我前来几次,就能给封勒机会查到这里,我早就说过,b市不比a市,封勒在这里要收的制约太多,早就没有那般神通了。”
夏安暖的小算计别识破,有些气恼,转过头不去看她:“既然如此,那你们又何必连逃跑都要带上我?不是畏惧封勒的手段,又是什么?”
束竹闻言,对夏安暖开始有些刮目相看了:“没想到,你还没傻到不识数,没错,我们的确忌惮他,但是只要你在我们手里一天,封勒便要乖乖受我们威胁一日!”
夏安暖有些怜悯地看了束竹一眼:“你能不能回过头看看自己,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还有资格期许封勒回头多看你一眼么?”
闻言,束竹凄凉地笑了一声:“即使我没变,他也不会回头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