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听着这话,封越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捧腹大笑:“我从火场里,冒死将你救出来,你的丈夫答谢我见义勇为的行为,难道不是情理之中么?封勒虽然霸道,但是还算讲道理,就只为了我救过你的性命这一条,我便是有了免死金牌一般,懂么?”
夏安暖嗤笑:“救我?说不定那场火就是你放的,也未可知!”
那天,夏安暖按照计划出现在洗手间的隔间里,等待着束竹安排的人来帮助她逃走,谁知左等右等没有等来人,反而等来了一场铺天盖地的大火。
夏安暖开门想要逃走的时候,却发现门被顶住了,不果很快,顶在外面的东西却自己移开了,她急忙推开门,却发现大火已经将去路封死了,她正被困在隔间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外面的烟雾也越来越大了,她被呛得有些头晕胸闷,这时,她恍惚间好像听到了封勒呼唤自己的声音,于是她用水缸里面的水打湿了衣物,掩住了口鼻,鼓起勇气冲了出去,随即,她便别一阵热浪灼伤了眼睛,又勉强走了两步便昏倒在地了,等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已经身陷囹圄了。
封越听到夏安暖的怀疑,有些哭笑不得:“你这简直是狗咬吕洞宾啊,我是为了抢救老师的画作,才迟迟没有离开宴会厅,然后不慎迷路了才发现了你,怎么到你嘴里就成我是处心积虑了?”
夏安暖才不信他,但是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无力反抗,只能扭过头不理会他,算是无言的抗争。
封越见状,也不恼火,只是轻蔑地笑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开了。
而封勒这边,则在大火被扑灭之后,便抓紧阻止人手,前往已经成为废墟的宴会厅内搜救了。
封勒原本还能冷静地站在外面,等待着救援队和手下的消息,但是不过几分钟,他便坐不住了,站起身来,不顾废墟内还会时不时地飘出呛人的烟味,径直走了进去。
束竹站在外面,也没有阻拦封勒,因为她知道,或许封勒很快就会亲手挖出那具他深爱的女人的尸体,想到这儿,她便觉得无比痛快。
漫长的三个小时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宴会厅被翻了个底朝天,却并没有如束竹所料那般,除了几人的烧伤程度比较严重之外,在现场居然并没有发现尸体,也就是说,夏安暖很可能,还活着。
听到这个消息,束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她强作镇定地拉住一个救援队员询问:“你们都找过了么?没有尸体。”
救援队小哥欣慰地笑了笑:“是的,真是太幸运了,这么大的火,竟然没有造成人员死亡。”
束竹不能体会救援人员的欣喜心情,她只知道,自己在夏安暖走进约定的隔间之后,自己便将隔间从外面用拖把顶住了,很快火势便烧了起来,她料到了大火会将门口的拖把烧毁,这样一来,谋杀的证据便顺道被销毁,接着,即使夏安暖发现门可以打开了,但是被困在里面的夏安暖,也应该会被大火包围,怎么可能还能顺利逃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