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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暖听了这话,委屈的泪水顿时在眼眶里打转:“爸!你怎么这样想我。”
夏守国见她还敢顶嘴,更是生气,甩开她的手,自己踉踉跄跄地拄着拐杖就要往病房里走。
被甩在外面的夏安暖,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刘叔走了过来,安慰她:“夫人,我们先回去吧,等夏老爷心情好一些,我们再来探望他把。”
回到家里,夏安暖还没有从被父亲责骂的委屈中走出来,坐在床上,默默地掉眼泪。
少爷已经听刘叔说起了下午医院里发生的事情,于是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也顾不上下午与她置气的事情了,轻声安抚道:“别哭了,我会帮你的。”
夏安暖本来只是悄悄哭泣,独自委屈,现在来了个安慰她的人,她的委屈反而爆发了出来,无理取闹地发泄着情绪:“怎么帮?你帮我找的证据,都被我不小心弄丢了,爸爸永远不会相信我了!”
少爷拧眉:“你不相信我?”
夏安暖摇了摇头:“不是……”
少爷一把将这个哭得缩成一团的女人捞进怀里:“既然相信我,就不要再哭了。”
也不知夏安暖是真的被安慰了还是哭累了,顺从地点了点头,忍住了泪水。
第二天,封氏的招标会上,三个投标公司的总经理正紧张地坐在休息室里,等待着封勒的到来。
门被推开了,封勒迈开长腿,走到位置上,一边翻看着三家公司的招标计划书,一边眼皮也不抬地跟三个总经理打招呼:“让各位久等了,见谅。”
三人忙点头哈腰地说:“不敢,不敢。”
翻看到第三本的时候,封勒只看了一眼公司名称,就将手里的计划书丢了出去,径直砸到了一个矮胖男人的面门上:“锦川实业?”
矮胖男人正是年锦川,听到封勒点了自己公司的名字,也顾不上被砸痛的脑门,忙赔笑道:“是是是。”
封勒也不看他,对身后的南风说:“以后在封氏,如果再看到这家公司的人,立刻联系安保部,撵出去。”
南风会意,走到年锦川身边:“您请吧。”
年锦川不明白封勒为什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走了,如果今天就这么灰溜溜地被撵出封氏,以后就没人再敢和他做生意了。
于是,他快步走到封勒跟前,讨好地露出他的一口黄牙:“封总,您这是什么意思?如果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您提,我改。”
封勒闻言,眉毛一挑:“哦,是么?”
年锦川一看,有希望,忙连连保证:“那必须的!”
“希望年总将吞掉的没夏氏的财产,如数奉还!”
年锦川闻言,油腻的脑门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滚了下来,如果他在竞争公司面前承认自己侵占夏氏的财产,就等于毁了自己公司的信用,同样是只能等着破产的结局。
在得罪封勒和自毁信用中间,他实在难以做出抉择,他艰难地思虑了半天,最后,两眼一翻,躺在地上装起了死猪。
封勒厌恶地挥了挥手:“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