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敲桌子:“那他们和夏氏又有什么联系?”
“治皋实业收购养老院的土地是为了建一家高档会所,而这间会所在治皋破产之后,被夏氏接手了。”
封勒捏着下班思考一会儿:“我原本以为悦微酒店的杀手是单纯冲我来的,现在看来,估计嫁祸于我,反而只是他顺手牵羊做的一件事情了,他真正的目的,从来都是找那两个人报仇而已。”
夏安暖这才听了个大概,原来那个杀手不是为了嫁祸封勒而杀人,是为了杀人,顺便嫁祸封勒。
柳也点头表示认同,但是很快又皱眉:“但是我看他的作案手法,风格严谨,临时起意要嫁祸给你实在不符合他的风格。”
封勒思绪急转:“他离开敬老院之后看什么维持生计?”
柳回忆了一下:“他烧伤之后就不能干重体力活了,都是打零工赚点钱勉强度日的。”
“那么,他哪里来的财力物力,来帮助他混进那场晚宴,还有切断手机信号以及破坏监控摄像的?破坏摄像他自己或许还能做到,但是远程切断手机信号,不是一般的专业人士能做到的,肯定有人为他提供了技术上或者财力上的支持。”
柳听了封勒的分析大感在理,于是又抄起笔记本,又风风火火地跑去调查了。
夏安暖看着他干劲十足的背影,感叹道:“你这员工是喝汽油维持动力的么?”
封勒被她逗得忍俊不禁:“他是我大学室友,法律系高材生,爱好是看推理小说,越扑朔迷离的案情,他越跟打了鸡血一样地兴奋。”
夏安暖点了点头,原来两人还有这么一层渊源。
她拿起桌上的面包塞了几口,大脑才回复灵活运转,她后知后觉地猛一抬头:“等等,刚刚你们说的夏氏,是指我爸爸的公司么?”
封勒点了点头。
回想起柳说的,治皋实业强占敬老院还有嫌疑纵火伤人,她绝对不能相信自己的父亲和这些人居然也有联系:“不可能,我爸爸不是那样的人!”
封勒又给她递了一块蛋糕:“你父亲是在治皋破产之后,才低价接盘那个会所的,应该和治皋的的所作所为没有直接联系,杀手不知道其中缘由,于是迁怒了夏家。”
“那么,就是说,在悦微酒店的那次谋杀中,我是他的第三个目标?”
封勒点了点头:“不过,还有一个疑点,你并不在受邀嘉宾的行列中,他是怎么知道你会去赴宴的呢?”
夏安暖回忆了一下那天的情况,把自己是怎么被安排去赴宴的过程说给了封勒听。
封勒眉头深锁:“难道是你们公司的人出了问题?”
夏安暖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封勒见她表情无辜地摇晃着脑袋,又想起了前天晚上,自己被狗咬吕洞宾的经历,就有点气不打一处来,:“我昨天打电话来通知你可能有危险,你不听就算了,还挂我电话!”
夏安暖见他又揭自己的短,忙眼神飘忽地端起水杯,低头猛喝水,妄图借此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