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倒在了床上:“你睡吧,我又不影响你睡觉。”
“不行!你不能留在这里,你回自己的房间去睡!”丁瑢瑢掰他的手,推他。
他却搂住她不松手:“这是我的房子,每一个房间都是我的……你放心吧,刚才是……恩……冲动,你还生着病呢,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丁瑢瑢不依:“我才不信你呢,我不要跟你睡一张床,你不走,我走!”
她说完就要起身,却被明君墨死死地摁在怀里,不放她:“一张床怎么了?又不是没睡过!”
他这话的意味过于暧昧,丁瑢瑢当即就抗议:“谁跟你睡过?你别胡说八道!”
“还不止一次!”他不但不放过她,还补充了这么一句。
丁瑢瑢知道撵不走他了,从她心底里,今晚她也很贪恋他的怀抱。她默然地想了一会儿,放弃了挣扎,弱弱地说道:“那咱们可说好了,不许你毛手毛脚,更不许搞偷袭,安稳地睡觉,好不好?”
“好啊!我睡觉一向都很安稳,我就怕你不安稳呢,嘿嘿。”明君墨坏坏地笑了两声。
丁瑢瑢也知道自己的睡相不好,反正睡着了她也会攀抱住他,就让他现在抱着吧。
于是明君墨得逞,将丁瑢瑢搂在怀里,闻着她发间的香气,幸福地偷偷咧开了嘴巴:“快睡吧,医生让你多休息呢。”
这一会儿想起医嘱来了,要是刚才没有那一片救命的小花瓣,他会让她休息吗?
丁瑢瑢不甚服气地“嗯”了一声,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闭了眼睛。
安静下来后,刚才他趴坐在门外往屋子里吹花瓣的情形,又浮现在她的眼前。他一定是想让她在早晨醒来的时候,看到满地的玫瑰花瓣,给她一个惊喜。没想到却她睡得浅,听到了吹风筒的声音,醒了。
虽然最后的情况和电影里演的不一样,但她的心里还是很甜蜜的。
她用胳膊肘捅了捅明君墨:“哎!你是有多笨?人家电影里的男人,想布置一个浪漫的房间,都是把花瓣直接撒开,你怎么想的?拿着吹风筒从门外吹?”
明君墨生气地哼了一声:“你以为我愿意做那笨功夫?我能进来吗?你把门反锁着,我又一时找不到钥匙了……”
“噗!”丁瑢瑢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明君墨的手往她的腰下探:“你要是再敢笑我,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丁瑢瑢赶紧捂了嘴巴,将笑声捂了回去。
那一晚,丁瑢瑢睡得很晚,但是睡得很甜。
第二天一大早,她从睡梦中醒来,身边是空的。她坐起来,看到一床的玫瑰花瓣,被两个身体碾压,碎得到处都是,将银白格子的床单染上斑斑驳驳的红。
她再低头看自己的睡衣,哎呀!前天刚买的名牌呀!很贵的!全都染上了红色的玫瑰花汗!花汁不好洗的呀!
丁瑢瑢心疼她的名牌睡衣,跳起来就往卫生间冲,想要换下来赶紧用洗衣液泡上,兴许还有救。
卫生间的门一开,一见明君墨刚刚洗完了澡,正赤~裸着身体,拿着一条毛巾擦头发。
“啊!”丁瑢瑢发出一声尖叫,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摔上卫生间的门,跳回床上,揭起毯子来将自己捂了进去。
虽然只是一眼,但是该见的她全看见了!他的肩膀好宽啊,腰还挺细,尤其没想到的是,他这个花花公子居然会有腹肌!
丁瑢瑢的耳朵都热了起来,将自己藏在毯子里。
羞死了羞死了!丁瑢瑢你这个腐女!冷静啊!
她正在跟自己的腐女欲~望较劲呢,就听到明君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满是揶揄的笑意:“你这么大的反应?难道你没看过男人不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