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那么多了,随便胡诌了个理由:“奴婢是想看看里头需不需要打扫。”
然而她没想到,库娜明显是早有准备。
库娜笑了笑,指着床上那件外衫,说:“天青的外衫怎么会在你这里?”
鱼初笙张嘴正想解释,却听库娜对外喊道:“春云,进来。”鱼初笙蹙了蹙眉头,难道库娜公主怀疑她了?
她明显感觉到春云对她比较关心,她以为这只是来自陌生人的善意。
正在外忙活的春云应了一声是,便进来了。
库娜看着鱼初笙,质问:“是不是对天青存了别的心思?”一室沉默。
库娜又笑了两声,示意春云。春云低着头,小声地说:“回公主,雨笙她前几天晚上很晚的时候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我恰好刚起夜回来,就看到她拿了一件那样的外衫,正是天青驸马的。”
原来,果然人心不可测,不过还好,库娜还没有怀疑到她的身份。
库娜点了点头,道:“罚二十大板。”
二十大板,说重不重说轻不轻,但鱼初笙怀有身孕,足以流产。
洛云清开口了:“公主并不明白其中的真相,就要罚她吗?”
鱼初笙和库娜都看向了洛云清。鱼初笙没想到他会为她说话,毕竟他现在还没有完全相信她。
洛云清继续道:“实不相瞒,那日用晚膳时,我看她有些面熟,就想曾经或许认识,想问她一些事情,那日晚上也是我约她出去的。”
库娜怔住。问:“天青,你是不相信我吗?”她为了让他相信,可是对整座王宫下了死命令。
洛云清不卑不亢,甚至还笑了笑:“我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让我如何相信?公主若是没有欺骗我,又为何怕我问她事情,为何要惩罚她?”
库娜沉默了一会儿,道:“我当然没有骗你,那你们曾经认识吗?”脸上明明也有慌乱。
洛云清一副无奈神情,道:“她说她是新来的,并不认识我,那天晚上很晚了,天也很冷,她又穿的单薄,我便把我的外衫脱给了她。”
鱼初笙松了一口气。库娜却仔仔细细地又将鱼初笙看了一遍,洛云清那么排斥她的靠近,却宁愿把外衫脱给一个侍女吗?
并不认识。库娜挽住了洛云清的胳膊,笑意盈盈地说:“天青,我不会骗你的,相信你慢慢就会想起来的,想起我们以前的种种,我知道你着急,我不怪你,但是再过些日子,我们就要成亲了,你……”
洛云清打断库娜的话,道:“我知道了。”
下意识的,他看向了鱼初笙,似乎生怕她听到这些话不开心似的。
鱼初笙正失神,库娜的话提醒了她,她和洛云清就快要成亲了……现在洛云清虽然有些相信她了,但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
洛云清默了默,又说:“我想早点休息了,公主也早点回寝殿休息吧。”还是那样,拒绝人拒绝的不动声色。
库娜看了鱼初笙一眼。鱼初笙知道,即使库娜不说出来,她已经开始注意到自己了,以后要更加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