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热闹的人估计也见多了这样的场景,但还是忍不住在一旁窃窃私语起来。
而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许川岁则开始安慰起婉儿姑娘来:“伯母她会好起来的,你也不要太担心。”
因为鱼初笙和张二已经被发现了,此刻他们也不忌讳了,鱼初笙也走上前去安慰了婉儿姑娘几句。
看来今晚,蹲点儿失败,鱼初笙和张二这样出现,藏在众人之中的凶手也必定知道了,不会再轻举妄动了。
鱼初笙又趁着这个空隙,向婉儿姑娘打听了她的娘的病的情况。
原来她娘之前一直挺正常的,一直到婉儿姑娘开始在花月楼接待客人,做了乐妓,她娘的精神状况就开始变得不好了,刚开始只是发呆,情绪低落,后来又时不时就发一次疯,不仅摔东西,有时候还动手打人。
特别是最近,她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时常说胡话,不认识人,婉儿姑娘也请了很多郎中,但她娘这病,没人能值得了。
依鱼初笙看,婉儿姑娘的娘的病,也许潜伏了很久了,只是发作地晚。
鱼初笙又问了许川岁要赎她的实情,老鸨依旧不松口。不仅如此,她的娘似乎也不愿意让她跟许川岁走,即使婉儿姑娘说会带着她一起走,她也不愿意。
最让婉儿姑娘忧心的是,每次看到许川岁,她娘的精神就更不好了。
也许刚开始还是正常模样,不一会儿,就发了疯。
鱼初笙大概了解到了,跟张二临走时,鱼初笙又问了婉儿姑娘:“听说婉儿姑娘琴艺了得,舞姿也更是绝色,不仅如此,绣功也是这花月楼一绝,不知是不是如此?”
问完这些问题,鱼初笙仔细地观察着婉儿姑娘的神情,不想错过她的任何微表情。
婉儿姑娘倒是表现地很正常,眉眼依旧淡淡的,语气也很谦逊:“姑娘谬赞了,我从小跟着我娘亲在花月楼长大,我娘亲也曾是花月楼的才女,所以对各种技艺也是知晓一些,也经常教导我,我才能有一身技艺。”
原来如此。
鱼初笙看婉儿姑娘回答问题的时候,虽然没有直视她的眼睛,但表情和肢体动作也算自然,并没有一丝心虚模样。
应该没撒谎,但是也不排除,有些人天生就是演员。
既然点儿蹲不成了,鱼初笙和张二,也就要回去了。
鱼初笙大大方方地跟婉儿姑娘告了别,跟着张二一起往外走。
月上中天,初冬的夜星星总是稀疏的,稀稀拉拉地分布在月亮旁边,洒了一地暗辉。
刚出门儿,鱼初笙就对着张二说:“我似乎明白了我的误区在哪里,我总觉得婉儿姑娘的娘才是真正有问题的人。”
张二有些不解:“一个疯子,也可以那样缜密地杀人吗?”
那是他不懂。有时候,疯子冷静起来,比正常人更可怕。
鱼初笙笑笑,望了一眼天空,也不知道洛云清他们走到哪里了。她解释道:“你忘了她也有正常的时候吗?”
跟鱼初笙配合了几次,张二倒是挺上道:“那我明天派人查一查,看她是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