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船越优作没和他说的事,樊青一个司机是怎么知道的?
“最近经常和船越优作的司机一起吃饭,他跟我说的。”
“哦,河本陆人那个二窜子(中日混血,贬义词。)啊!”关四爷的脑中浮现出一个猥琐的身影。
“嘿,可不是嘛!最近也是请他喝了几顿酒,他这个抠抠嗖嗖的人,平时哪舍得下馆子吃饭。两杯酒下肚,该说不该说的都往出冒!”樊青对这个嘴上没把门的司机,也是充满了不屑一顾。
“嗯?你是说河本陆人亲口告诉你的?”关四爷对船越优作的司机印象很深。
“是啊,喝了几顿酒,就把我当兄弟了。”樊青有些得意洋洋。
“河本陆人并不简单,作为船越优作的司机,这一年以来并没有听过从他嘴里走漏过什么消息。虽然说这个二窜子看着就不是个东西,咱们当时不少人都想从他嘴里套出点消息,可没有一个成功的,并且为此还牺牲了一名同志。”关四爷觉得樊青能从河本陆人这里拿到的消息,很不正常。
“话是这么说,那开始的那些同志接触不是身份不对么,我这好歹也是客藏英玄市长的司机啊,哈哈哈!”樊青很是没心没肺的打击了一下关四爷。
“那也不对,按道理,接触河本陆人的人很多,可没有人获得过自己想要的消息。你只是和他喝了几次酒,就能拿到这些消息,这有极大的可能是受到船越优作的指使,试探你我!以后你在河本陆人那里得到的消息,必须全部向我报告,不许私自向家里汇报!”关四爷皱起了眉头。
樊青看着关四爷思索的样子,没有说话。对于关四爷话语里面的警告,他是欣然接受的,跟随这位潜伏在珲春已经7年多的老地下党,樊青很清楚关四爷的能力。不声不响中,樊青开着车,驶向家里。
风雪的肆虐虽然对珲春城内的百姓影响不大,但寒冷的空气,还是会沿着哪怕一个细小的缝隙钻进衣服里。拉着黄包车跟在关四爷汽车后面的李德怀(真勇社行动队队员),此时很是苦恼——来到珲春快10天了,一次近身的机会都没有!看着这条已经走的非常熟悉的路,李德怀只能默默的选择一个胡同,停止了跟踪。
可能李德怀对于风雪并不是那么的熟悉,因此会有一些厌烦的感觉。可习惯在暴风雪中出动的朱长虎,此时却开心的看着杨长业身后的三辆马车。出发之前,长虎偶然的碰到了他大舅——李大壮,李大壮告诉他这一次的货物有一些正是他能用到的!碰到车队以后,只有万一笔偷偷的过去接了个头,其余人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开始跟随车队行动。
“连长,这天可是越来越冷了啊!”把大头换下守在大荒沟的老拐紧了紧衣服,吐着白雾,很是惆怅的说到。
“嘿!我倒希望天天是这天气!到时候我看小矬子的运输队怎么办。”长虎掏出手绢,将脸上的水雾擦了一下。
“哎呀?这结婚了的人就是不一样,这擦脸都有手绢了啊!”郑天在一旁打趣。
“消停的,这一趟指不定有什么情况呢!”长虎没有心情在这里打闹。
“连长,前面有情况!应该是土匪!”一名哨兵过来报告。
“准备战斗!我先过去碰一下!”长虎示意万一笔后,自己向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