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弥补先天炼制的种种不足,计算下来,这条镰蛊还是有机会在战斗时大放异彩的。
话分两头。
红城城西有一位有名的木匠,姓柳名龚,年过半百却是精神奕奕,家中世代都为木匠,到了他这一辈已是将这一技术活玩转的炉火纯青。因对面就是一家私塾,因此耳濡目染总是会跟着念叨几句书本当中的大道理,显得格外的有文化。
今日早早开店做生意,稍微打扫了一下地面上的木屑之后,柳龚木匠便在那坐了近半辈子的小木椅上坐了下来,用心的雕刻起了一个定制木柜上的龙凤花纹。
平日里只有到了正午十分才陆续的有客人光顾,谁想今日一大在便有人在门外大喊大叫道:“柳木匠,我半月前定制的东西,可做好了?”
来者是一名四肢粗壮的官兵,说来本该凶神恶煞的面容却总是露出一丝傻傻的憨笑,着实令人怕不起来。
这位木匠呵呵一笑,招了招手说道:“快了快了,再过几日,我便有时间可以完成最后的几步工艺。”
“这个不急。”壮硕的官兵抓抓后脑傻笑,上前套着近乎问道:“老人家老人家,你可曾去过那醉生楼啊?”
柳木匠觉得好笑,看了一眼这笑容满面的官兵说道:“去过去过,我都在这红城活了大半辈子了,怎么可能不记得?”
壮汉又靠近了几步,就蹲在这木匠身边,鬼鬼祟祟的问道:“那你可知道,这醉生楼里抚琴的姑娘,姓甚名谁?”
木匠听了,哈哈大笑:“你这人,跑来向我这老头子打听姑娘的消息,她又不是我闺女,我哪里知道?”
“您这不是年龄大,资历老么,我问了城内好些人了,好似没几个知道那姑娘芳名的。”
听到这里,木匠愣了一愣,随即疑惑的说道:“我倒是记得,这姑娘似乎是一年前才到红城来的,听说她只是在酒楼内抚琴卖艺,便有行人络绎不绝的进入酒楼内听曲,醉生楼的生意为此如日中天。酒楼老板自然是将其供奉起来,每日好吃好喝的养着,生怕她就这么走了。”
“哦?”官兵一愣:“那名字呢?”
木匠立刻将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不……不知道。”
官兵佯装要打,那木匠立刻脖子一缩,喝道:“你的东西我可还没做完呢。”
“哈哈哈……”官兵苦笑的走开几步:“好好,我这不过是吓唬吓唬你,你别在意。”
柳木匠被吓得是脸红脖子粗:“那我未请教你的名字呢。”
官兵嘿嘿一笑:“我啊,我叫……”
谁想官兵刚想作答,立刻就听到了屋外有一个稚气未脱的声音大喊着:“毛铁柱英俊潇洒,毛铁柱英俊潇洒。”
“咦?”官兵一愣,傻傻的转头对着同样傻愣的木匠说道:“谁在叫我?”
这位体态壮硕的官兵正是毛铁柱,早早在半个月前就与秋奘二人在柳木匠这里定制了东西,准备制作完成立刻送给三弟当做礼物。
毛铁柱辞别了柳木匠,上了大街,顺着声音的来源逐渐的寻到一处小巷内,定睛一看顿时傻了眼。
只见一个壮硕的小男孩正骑在另外一个瘦弱的孩子身上对其拳脚相加,身边有其他的孩子还在加油呐喊。
这看似不过是一场普通的孩子打架,可偏偏那个挨打的孩子没有开口求饶,更没有破口大骂,只是对着那正在不停砸拳头的大孩子用中气十足的嗓音大喊着:“毛铁柱英俊潇洒!!!”
这声音似乎有传遍全城的趋势,毛铁柱心中更是愕然,怎么夸赞老子英俊潇洒,在红城是要挨揍的么?
毛铁柱凌乱在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