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上,总的收入没有什么大的增长,只是稳定下来罢了,因此能节约还是要节约,对于吕汉强幻想的那种封建社会的腐败生活,他还只是存在于幻想之中,还不敢奢望。
“老哥哥辛苦,来来,满饮此杯解解乏。”吕汉强隔着炕桌,探出身子给张掌柜倒上温酒,嘴上不再是人前那般叫着张掌柜,转而呼他老哥哥了。这样的举动让张掌柜感觉贴心,温暖。被信任真的是一件最让人开心安慰的事情。
“先生客气了,你看的起老哥哥,将这大摊子事情交代给我,我怎么能不尽心?来来,先生与我一起喝了这杯。”张掌柜笑着端起自己的酒杯,做恭敬状。
吕汉强就不客气,给自己倒满一杯,然后与张掌柜的一对,两人一饮而下。
放下酒杯,吕汉强再次给张掌柜的倒上,然后漫不经心的问道:“老哥哥,最近那边可来骚扰?”
那边,便指的是锦衣卫了,两人都心照不宣。现在茶楼生意红火的很,小二人等也雇请了不少,后厨里更是人手多多,也不知道这里被安排了多少番子的耳目,真的要指名道姓,说不得隔墙有耳,明天就可能被番子抓了,万事还是小心的好。
夹上一口菜下酒,张掌柜小声回答道:“那边还好,也不知道是有府尹大人关照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那位坐班档头对我们看的不算太严格,而份子钱定的也不算太高,还算过的去,虽然其他捐输也开始出现了,但好在还无伤大雅,也还行。”
吕汉强端着酒杯慢慢的喝了一小口,然后斜着眼睛若有所思的道:“这些都是咱们的意料之中的开销,也不算是什么。除了这些开销之外,还有其他的吗?”
被吕汉强这一问,张掌柜放下酒杯,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只是无奈的长叹一声道:“先生这一问的确是问道了点子上,我也正想向先生汇报,那些份子捐输都在应有之内,但是,这几日,当地的泼皮却给了通知,要给我们涨份子钱。”
“噢。”吕汉强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眯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但这茶楼书场要折倍,而且印刷厂陈老板,张老板上午也来说项,说是那帮泼皮也找上门去,也要收份子钱,而且还很高。”按照规矩,那些泼皮收纳份子钱都只是针对街面上的商户,还有就是他们辖区内的富户,没听说对不再这个区的印刷厂也征收份子钱,看来,这次,他们不单单是针对正经的书场,而是针对自己整个产业了,也就是说,打了小黄不过是给自己一个下马威,真正的后手在这里。
看来,自己要针对他打了自己狗的事情的报复,现在看来并不是小题大做了。
“是吗?”吕汉强听到这里,不由得严肃起来,这才放下手中的酒杯,端正了身子,低声的问道。这样看来,自己当初在家里的分析就可能坐实了,阴谋,绝对的阴谋。
看看吕汉强变得严肃起来,张掌柜也严肃的再次汇报道:“这却好说,更可恶的是,就在这几天,那些泼皮还打了几个报童,抢了咱们几百份报纸,当街撕毁,扬言以后每份报纸的发卖都要缴纳一定的钱钞,若不然便让咱们的报纸一份也卖不出去。”
“岂有此理。”吕汉强小声的嘀咕一句,正所谓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这是天大的梁子,绝对不能轻易放手,想到这然后抬头问道“那印刷厂老板怎么看这事情?”
张掌柜的也放下酒杯,一脸沉重的回答道:“陈老板下午专门来寻我商量,拒绝那些泼皮他是没那胆量的,因此上,想要寻您打个商量,看看是不是将印刷费用提上一提,或者是印刷厂那边的份子钱咱们这里拿出。还有卖报的孩子们那里,他们的确收入微薄,我看——”看看吕汉强没有表示,张掌柜忙追补解释道:‘这事情他刚刚跟我说过,我心中还没有一个成熟的想法,也就没急着向你汇报,本想着我这里想出个章程来,再报与先生知道的。”看看吕汉强想说什么,赶紧还想再次解释。
“老哥哥多心了,这么做,其实也是您体恤我,我怎么不知道?来,我敬老哥哥一杯。”
张掌柜的脸上充满了感激,连说不敢的喝了吕汉强的这杯酒。
放下酒杯,吕汉强探出身子,盯着张掌柜仔细的询问道:“老哥哥怎么看这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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