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部落里的人说了会儿话,然后又转头问周季,“你们做屋子,是用的土吗?”
周季带着不失礼貌的微笑,“是用土跟草混合做的。”
“土和草是怎么变得这么硬?”巫师又问。
“把他们混合之后,放在太阳底下晒,晒干了就会变硬。”
“哦。”巫师说,“以前没人这么做过呢,你们是怎么想出来的。”
“是……”周季想说是机缘巧合发现的,但是她旁边坐了一个大嘴巴青枝,抢着说道:“就是季想出来的!”
“哦?季是谁,能让我见见吗?”不知是不是周季的错觉,她总觉得刚刚那一瞬间,巫师眼中闪过一道光。
“季就是她啊。”青枝笑的很张狂,“就坐在你边上。”
周季也跟着笑,硬笑,她真恨不得揍青枝一顿!要你大嘴巴!要你炫耀!就不能含蓄点,留点底牌?
“你就是季?”巫师说,“我听黄走也说到过你,红糖也是你做的对吧?”
“哈哈。”周季只能干笑,自己部落里的人都说出去了,她就是想否认也不能够了。
“你真厉害啊。”坐在巫师另一边的女人,看着周季感叹。
厉害?有什么好厉害的,周季腹诽,你要是跟我来自同一个世界,你做的能比我好!
很快有个女人抱着孩子走到她面前,把怀里的孩子给周季看,“这个孩子,就是吃了红糖才能活下来。”
周季看着自己眼前的孩子,孩子长得不白,身上很瘦,也许是角度的原因,孩子睁开的眼中,映衬着火光,看起来就像是在说:我以后要干一番大事!
只是,女人说的话,让周季不能理解,什么叫红糖让孩子活了下来?红糖什么时候有了这本事?它不是孩子们牙齿的天敌吗?
女人说了黄走给糖的事情,周季作为一个头脑清醒的人,认为孩子能活,不是因为红糖,而是因为黄走。
红糖早就有,要不是黄走给了,也起不到效果。
周季没有伸手接过孩子,巫师让女人把孩子抱回去后,继续他的问题。
“屋子顶上的那些是什么?也是土做的吗?”
追根究底,可不就是土做的嘛!“是,是把土放在火里烧出来的。”周季就这样含糊的回答对方的问题。
小部落有专门烧制陶器的窑,这种,周季称之为瓦片的东西,也是那里烧制出来的。
因为技术限制,到现在也没有烧制出周季想要的砖,不过周季已经不在意了,土砖同样好用啊。
“锅也是用土做的吗?”巫师问。
“是。”周季说,“跟屋顶上的那东西,一种做法。”
巫师皱着眉头,他似乎不太相信,毕竟陶器跟瓦片的外观实在相差太多了。
周季没有做过多的解释,事实如此,何需解释。
巫师问了很多问题,周季都照着这样的方式来回答,含含糊糊,反正,不说清楚确切的操作步骤。
可,即便是这样含糊的回答,也够这位巫师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