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们的东西,可是那点被子有什么用?多弄点兽皮就有了。”
哦,这不光自以为是,还不光短浅,那人不出意外的朝着急扑过来,周季也知道自己拼武力,不是他的对手,所以高呼:“救命啊!”
河很快派跑来,可是他看到的却不是周季受欺负的场面,而是周季踩在一个男人身上,一下一下用力的提着那人的下体。
“这什么事情啊?”
来的是自己人,周季直言,“这人要欺负我,我正在给他物理阉割。”
有些词语河是听不懂的,不过听不懂也没关系,现场就摆在那里,看到就知道了。
河过去把周季拉开,对着男人一脚踢过去,男人被踢在地上的滚了几圈,“巫师不会放了你们的。”
周季好心情的在他面前蹲下,“放心,有麻烦的不是我,而是你。”
这里的动静很快引来了很多人,周季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知道带根棍子在身上。
巫师和白闹带着一群人过来,“什么事情啊?
“巫师,我倒不知道你们部落还有这样一个人啊。”在别人的地盘,大环境就对自己不利,这种情况下,周季是不会给别人先说话的机会。
“他怎么倒在地上?你打他了?”巫师虽是问句,却已近是肯定的语气。
“你那只眼睛看见我打他了?”当然不能承认了。
“他躺在地上了。”巫师自以为说了个无懈可击的理由。
“躺地上就被被人打了吗?河你也躺下。”
河很听话,立刻躺了下去。
“这是做什么?”巫师指着河说。
呵,你个原始人,没见过碰瓷是吗?今天碰一个给你看看。
“做什么?我带来的人给你的人打了啊!”
“你说什么!”巫师显然是气的不轻。周季想干脆自己气死,她还省事了,可人家巫师偏偏很坚强的挺过来了。
“你没看到吗?我的人躺在地上了,被你的人打的。”周季非常无耻的说。
“我们看着他自己躺下去的。”
“哦?我没看到啊,我倒是看见这个人自己躺了下去,还用石头砸自己。”
黑岩部落的青年男人都看不过了。
看闹得差不多,周季笑了一下,“这种事情,巫师还是不要计较了。”
“河你起来吧。”周季慢悠悠走到巫师面前,“我不说河是被你们打的,你们也不能说那个人是我们打的,因为你没看到。”
“好了,这件事情我们就算扯平了,下面,让我们来说点正经事情。”
什么叫扯平?他部落的人被打的瘫在地上了,这两个人还好好的,怎么能叫平?
“你要说什么?”巫师的语气很不好,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
“说说我们大河部落。”周季的视线从白鸟和火身上划过,大河部落具体有多少人,只有这两个人知道,所以只能是他们说的。
既然倒地的仁兄知道了,那么黑岩部落里的其他人多半也知道了。
与其让他们憋在心里,背后说闲话,不如直接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