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红果走后,周季是觉得每分每秒都过不下去了,她好想上厕所,但是!就这样出去,难道要一边滴一边走吗?
这一次的痛感来的尤为强烈,周季觉得她或许会就这样痛死过去,因为眼前都出现重影了。阳光照进来,照亮了石屋里的每个角落,周季看到之前找回来的三个蚕茧,如果有布的话,自己也能做个卫生巾了,棉花,这里说不定会有棉花!
周季决定等姨妈过去,无论如何也要在下月经期之前,找到棉花。可是,她面前这关就挺不过去。为什么会这么痛?她难道要血崩而死了吗?
人在十分痛苦的时候,晕过去也是件幸福的事。周季就痛晕过去了,再醒来,猎队已经出去,外面没什么人,周季必须去解决一下了,虽说没有卫生用品。
她是真的一路跑一路的流,跑到一半发现空地上还有人,阳和白鸟一脸诧异的看着她,周季脑中一瞬间空白了,接着很快反应过来,继续往草丛里跑。蹲再草丛里,周季想到刚才的场景,这够她尴尬一年了吧。
磨磨蹭蹭解决完,蹲在草丛里看到阳和白鸟离开,才回到石屋睡下。
她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她是直接睡了一天。周季之所以知道她睡了这么长时间,是她刚睁眼,就看到河蹲再她面前。
“你干嘛?”
“你没事吧,你流了那么多血,还睡了一天一夜。”河说:“红果一直说你没事,说女人都会流血。”
周季看着身下沾血的兽皮时,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等到周季经期过去,已经是五天之后了,她在石屋里躲了五天。
五天之时间,部落也有了些变化,那个草屋顶是早就做出来了,现在白鸟已经住在里面了,大地他们正着手做第一间土砖房,现在已经盖好了一小半。不过他们虽然用了土砖,但房子的结构还是跟石屋一样,这算什么?
据说这间屋子是要给涂狼的。
现在的周季,对屋子什么的,不是很关心,她现在就想找到棉花或者蚕茧。
到河岸边走了一圈,吉水和大树在做陶器,回到石屋这边,看到花正在给地里的植物浇水,葱和大蒜已经长出来一截了。
“花,白结她们出去了吗?”
花说道:“嗯,白鸟也跟她们一起出去了。”
“叶也去了?”
“是啊。”
周季托着下巴琢磨了起来,叶不是跟白鸟关系不太好吗?这么几天不见,就一起出去采果子了?她这几天,是错过了多少剧情?
如果要找棉花,凭周季一个人,还是有点不靠谱,所以周季想拜托猎队的人一起找,毕竟他们活动的范围比较广。
晚上,大家一起围着火堆吃晚饭的时候,周季凑到河身边,想先跟他说了,大多数都是他带领猎队出去打猎,周季认为直接跟他说比较便利。
河坐在白鸟旁边,周季过来的时候,河正跟白鸟说着什么。
周季想着不能贸然插话,打算等他们停下来,再跟大地说这件事。没想到他们一聊就聊了半个小时,周季这个气啊,她就这样在旁边蹲了半个小时,而且河一点都没发现她蹲在旁边。
算了,不找他也是有办法的,列队里,除了河之外,涂狼也是很少休息的,几乎每次打猎他都回去。
绕着火堆找了半圈,终于发现了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