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我儿子身边去。”
我一听,心里不由得微微一怔,什么情况?沈靖澜已经结婚了?而且貌似还逃婚了。
我心里正琢磨着,只听沈靖澜愤怒地说道:“纳兰川!你这个变态,你儿子在二十多年前就没了,我怎么就成你儿媳妇了?”
我顿觉背脊一阵发凉,我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死了二十多年,沈靖澜现在看起来顶多也就二十四五岁,二十多年前,那她不还是襁褓中的婴儿么?难道说,这家伙是想让沈靖澜嫁给他死去的儿子?也就是配阴婚,可哪有活人给死人配阴婚的!
这怎么听起来让人感觉瘆得慌呢。
纳兰川忽然提高音量,恶狠狠地说道:“你和冬儿是指腹为婚,这辈子,你就是他媳妇,就算他死了,你也得陪着他!”
听这家伙这么一说,我顿时便火了,顾不得自己的命现在还在对方手里捏着,嚷道:“你这也太霸道了吧。合着你朝天撸一管,就算把天给日了?”
我话音刚落,脑袋被人重重地拍了一巴掌。
沈靖澜急忙说道:“你别为难他,他跟这事没关系,只是凑巧搭了我的顺风车而已。你要找的是我,把他放了。”
“把他放了?哈哈哈哈!你说得倒是轻巧,这小子现在什么都听到了,我要是把他放了,他就得回去通风报信。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他偏要闯进来。事已至此,也只能怪他命薄。”
我心头一惊,这家伙不但绑架,居然还要杀人,我立刻拼命挣扎,谁知就在这时,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按在了我肩膀上,我顿觉肩膀像是火灼一般剧痛,忍不住“啊”地大叫了一声,紧接着,又是一记重拳重重地砸在了我脑袋上,顿时眼冒金星。
一个粗犷的声音冲我吼道:“你小子老实点,不然有你受的。”
沈靖澜在我耳畔轻声说道:“你别乱动,犯不着自讨苦吃。”
我不敢再挣扎了,这车上似乎有不少人,而我又被五花大绑着,根本不可能逃掉,正如沈靖澜所说,犯不着自讨苦吃。
现在脑袋被黑布袋子蒙着,什么也瞧不见,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怪只怪该死的老学究,我还以为他真能掐会算,说我今天能遇贵人,逢凶化吉,我靠!现在倒好,跟着贵人一块落难了。
卡车疾驶了二三十分钟,速度渐渐放慢了下来,有些颠簸,而且我依稀能够听见牛叫的声音,看样子应该是到郊区了。
卡车在坎坷不平的乡道上又颠簸了二十分钟,终于停了下来。
我和沈靖澜被押下车,关进了一间屋子里。
为了防止我俩逃走,他们用一根绳索将我俩绑在了一块,这样一来,我俩只能背靠着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他们离开了房间,并锁上了房门,从木门发出的“咯吱”声来判断,这栋房子应该十分破旧。想必是一处废弃的村屋。而且窗户肯定破了,山风呼呼地吹进来。
门外,依稀传来纳兰川的沙哑阴沉的声音:“你们把他俩给我看好了,明天便是冬儿的忌日,我得把他的媳妇给他送去。”
“川爷,那这小子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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