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嫩,而且肉多,被横江这恶狠狠的两巴掌打在脸上,顿时连牙床都被打得生出了裂纹,整个脸面高高的肿了起来。
片刻之后,横江已飞到岸边。
“果然是昏君一个!”
扶向阳跟随而来,看了看皇帝,失望摇头,道:“我师弟御风而行,显然是仙门中人。你虽身穿龙袍,却只是个世俗皇帝,竟说要给我师弟封官,给他加官进爵,简直是愚不可及啊!”
这时候,皇帝才猛醒过来,却依旧争辩道:“朕绝非昏君!朕继位数十年来,勤政爱民,中土帝国百业兴旺,世间欣欣向荣,国家赋税增长了数倍之多,国富民强,百姓安居乐业,朕怎么可能是昏君?”
“赋税?”
横江自言自语一般,小声问了一句,随即眼神一冷,反手又是两巴掌,打在皇帝脸上。皇帝疼得弯下了腰,只觉得口中生出一股猩甜味道,张口一吐,便吐出了满口鲜血,其中还夹杂着诸多牙齿。
“你!”
皇帝捂着嘴,瞅着横江,本想再说些什么,却最终闭上了嘴巴,不敢妄言半句。
横江懒得理会皇帝,挥手间施展出师门驱鬼之术,将十几个护法神将放出来,不一刻间,护法神将就会来报讯,给横江指引了一个方向。
横江朝扶向阳点点头,提起皇帝,跟随着前方带路的护法神将,大步而去。
中土帝国,方圆数万里。
国中民众何止万万?
皇宫面积极大,宫中殿宇楼台数不胜数,不知建了多少精致华美的屋宇阁楼,不知耗费了多少民力物力。
护法神将,本事阴兵祭炼而成,天生就会穿墙术,遇到墙壁自然是穿墙而过。
横江随在护法神将身后,也与阴兵一样,横冲直撞。他虽也能施展穿墙术,却懒得理会此等小事,直接在皇宫里直来直去,横冲直撞,不知撞坏了多少皇宫建筑,让皇帝觉得一阵肉疼,却又不敢多说半句。
皇帝已然知晓,今日来到皇宫的这三个仙门修士,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也绝对不会去管他的死活。他唯一关心的,就是今日能否活下性命。
“昏君啊,果然是昏君!”
扶向阳想起了自家有不少子弟,在朝中做官,更是摇头不已。
皇帝见扶向阳面目和善,便争了一句,道:“朕不是昏君!”
扶向阳嘲笑道:“你若不是昏君,为何连护卫也不带几个,就和一些女子在湖中饮酒作乐?你身边若带了些武艺高强的大内高手,刚刚湖水干涸,画舫断裂之时,你怎会如同丧家之犬一样,如此狼狈?”
皇帝眼神一暗,浑然无语。
不过,此人终究做了几十年皇帝,统御文武百官,牧守万民,坐惯了高位,就算是昏君,也非全然一无是处,他眼珠子转了几下,便计上心来,又道:“我中土帝国的国师,也是仙门中人,还是一个神魂高手呢。还请三位看在国师的面子上……”
“国师?”
横江眼笑笑,道:“跳梁小丑,也护得了你?”
皇帝沉默几许,咬咬牙,又道:“当年国师入朝,答应朕护卫中土帝国的时候,还亲自去了一趟宣明道场,得到了宣明道场的许可。朕也因为此事,和宣明道场的修行中人,有了些交情。还请诸位看在宣明道场的面子上……”
“我就是宣明道场弟子!”
横江眼神一冷,挥手又是两巴掌,打在皇帝脸上,道:“你这等蠢物,也配用我宣明道场的面子?”
皇帝再度咳血,吐出几颗牙齿。
时至此刻,他满嘴口牙,已被尽数打断,呼吸之时,都带着一种漏风的声音。他已不敢再多说,甚至连眼睛都闭上了,就怕横江看到他眼中的愤恨之色,再因此而产生杀念,让他立刻驾崩在此。被打了这么多回之后,皇帝心中也生出了别样的想法,寻思着横江为何如此对他,却思来想去也不明白,只在暗道:“我和这个宣明道场弟子素不相识,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为何对我如此敌视,动不动就删我耳光?我虽贵为天子,却只是一介凡人,他乃仙门高手,仙路无量,他为何不分青红皂白,不问缘由,就对我如此态度恶劣?”
空中风雪之势,渐渐小了。
云层裂开一道缝隙,甚至有一线阳光,自九霄云外照下,洒在皇城里。横江不愿护法神将被日光的阳气烧伤,便收了驱鬼法术。如今已无需再由护法神将带路,前方已是出现了一座七层高的塔楼。
此塔通体漆黑,塔顶吊脚,挂着长幡,幡上勾画着稀奇古怪的图案,犹如鬼画符,一看就觉诡异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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