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谢你,非常感谢。”
“好了,菲尔德先生允许你提出的无理要求,因为他并不愿意你的出现干扰了领主和其他人的睡眠时间。”
“好的。现在,我可以进来了吗?”
“动作轻一点,不许说话,慢慢地跟着我走。”看门人低声说。
“谢谢。”伊莎贝尔在身穿粗糙的亚麻布仆人服饰的看门人带领下,悄悄地走进了这座古老、威严的诺丁汉城堡。
之前大概是因为突遭不幸又大难不死,再加上凛冽的寒风、孤独无助等情绪的作用,使得伊莎贝尔并没有注意到看门人的眼神及面部表情的变化。应该说,此时她并不知道危险正在离她越来越近。
可是,未知的危险是如何产生的呢?首先,她的容貌、打扮、体香及得体的穿戴实在不同于她来到的这个时代。
其次,生活在这个时代的这位男性看门人虽然不洗澡,但也按照领主的命令保持其自身的干净整洁和体香。他可以夸耀地对别人的说,自己绝不可能是一个臭气熏天的“野兽”。
最后,身为下等平民的看门人至今没有足够的让他可以结婚的金钱、食物、牲口或葡萄酒。因为,这是一个随时爆发瘟疫、汗热病和交叉感染的年代,这是一个充满了战争与宗教的主旋律的年代。
那么,一个虔诚的男性天主教教徒在深受天主教教义的禁欲主义禁锢之下,他应该如何解决自己的**呢?最好的,也是罪责最轻的办法就是找个烟花女子。毕竟,与烟花女子寻欢作乐要比同别人的妻子私会或诱使处女好一些。
看门人在打算用身上仅有的5个便士支付给伊莎贝尔当嫖资时,他遇到了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因为领主的管家菲尔德先生执意要让这个“农民”女人睡在感染有瘟疫的马厩里。假如这个女人感染上了瘟疫,那他还敢冒着生命危险找她寻欢作乐吗?
伊莎贝尔跟着苦思冥想的看门人来到领主的马厩前,她借着看门人手中的油灯发出的光线吃惊地瞪着眼前的事物,有些不可思议地问对方:“先生,你打算让我睡在马厩里?”
看门人的脸在油灯的照映下显得是那么的诡异,只见他很平静地说:“是的,你的身份决定了你只能睡在马厩内。当然,如果你愿意做一些交易的话,我想我可能会有一些办法。”
“真的?什么交易?”
“女士,假如你愿意陪我一晚的话,我可以让你睡在我那张铺有干净的亚麻布和干草的床上。”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让我出租身体作为今晚可以睡在床上的代价?”
“不仅如此,你还可以得到5个便士。我觉的,你绝对不会愿意与马厩里的老鼠、臭虫和瘟疫待上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
“是吗?你的好心的确让我很意外。但是,如果我不同意呢?”
看门人吃惊于她的回答,咒骂着:“哼,你这个肮脏不堪的流浪农民!你应该向主祈祷,菲尔德先生没有把你绑在马车后面不停地鞭打你的身体,让你的鲜血离开你的那副丑陋的身体,一直流向斯韦尔河。”
伊莎贝尔不太明白对方的意思,问着对方:“那么,我能知道我犯了什么罪吗?并且,还要接受…鞭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