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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寒满脸期待的看着翟缙。
“想喝就喝吧。”翟缙微微一笑。
“耶!”魏寒把酒拧到餐桌上,“酒对师父来说如同白开水,他刚恢复体力,得多补充水分。”然后又附耳跟兰郁悄悄说道:“他不醉你醉,总要有人醉才有机会。”
兰郁一拳给魏寒打过去,突然想起翟缙灵敏的听力,也不知他听懂没有,一时之间脸就红了。
“师父一天之内救了两人,真是个奇迹。”魏寒把酒满上端到翟缙面前:“师父,敬你!你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也是怪了,你是只要出门就会遇到有人出事,”
“其实从几率学来说,我们每天都在遇到怪事和坏事,只是因为能力不够,所以,很大一部分事情发生在我们身边我们却察觉不到,或者看到了也因为能力受限帮助不了,这就似乎跟我们没了关系。”
魏寒讲得头头是理,他的理论知识就是丰富。但是兰郁根本听不进这些,她的注意力都在翟缙身上。
“现在我们可以碰你了吗?”她看着翟缙的手臂问,“自从你不许我们碰以后,我总觉得我只要靠着你的手臂,你的骨头就会粉碎一样。都害怕挨着你了。”
“没事了,芋儿不信可以摸摸。”翟缙把手伸到兰郁面前。
兰郁小心翼翼的捏了捏他的手臂,看着他微笑的表情又拍了拍,然后轻声说:“总觉得担惊受怕。”
翟缙笑眯眯的摇头。
“全是套路,满满的套路。”魏寒摇头晃脑的说:“师父,不然你把芋儿抱起来甩甩,不然她还不能确定。”
翟缙一怔,想了想说:“我可以把胖子你轻而易举举起来,过来试试吧。”
“别!别!”魏寒跳起来躲开。
屋子里难得的充满了欢笑声。
晚上有点晚了,海泊才打电话来询问翟缙的情况。他的声音很是沮丧疲惫,大家想着他今天受了惊吓,明天又要迎接演唱会,所以都劝他好好休息,以便用好的状态完成演出。
“那我先挂了,等结束演唱会,我请师父和你们吃饭,再好好叙叙。对了,明天演唱会的票给你们留着,早点来,直接从后面工作人员通道进来,我打好了招呼。”
魏寒听说有免费演唱会看,乐颠颠赶回家睡美容觉去了。
兰郁本来有很多话想对翟缙说,但是可能酒劲不够,所以跟翟缙一样,欲言又止了几次,最后两人坐沙发上沉闷的看了会儿电视,兰郁就借口困了,独自回了卧室。
翟缙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出了会儿神,也关了电视躺上沙发,这一天他身心俱疲,想到那婴儿他欣慰,想到海泊他担忧,想到兰郁望着他的神色、、、、、、
第二天三人早早聚在一起。海泊这次很有心的派了冰姐开车来接他们。在车上大家心照不宣彼此不打听对方的事。
保姆车直接载着他们驶入内场。刚下车,兰郁就大惊失色,避之不及,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向她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