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若是这个时候去打扰,不是自讨没趣吗?
叶绾见黄管事面露迟疑之色,又撒娇道:“黄叔,你就帮绾儿一次吧。绾儿求您了。”
黄管事被叶绾这一求,只摇着头硬着头皮进屋通传去了。
“老爷,让您进去。”不时黄管事就出来道。
“绾儿给爹请安。扰了爹休息。实在是绾儿的罪过。”叶绾行着跪拜大礼道。
“什么事值得一大早来请安?还行如此大礼?”叶逢春面露愠色问道。
“昨个深夜,大娘跟姐姐深夜设伏,将女儿院中晚归的福安给擒住。给安了个**的罪名,又用了重刑。女儿身为庶女,又谨遵孝道。不敢忤逆大娘。只是连自己的婢女都保护不了。绾儿…”叶绾说着眼泪就哗哗的往下流。
“深夜设伏?重刑?**?”叶逢春将重点的词给过了一遍。狐疑的看着叶绾道:“那你这一早过来就是为了个丫头求情来着?”
“绾儿不敢求情。只希望爹能明查,不使一人含冤。况且**这样的大罪让一个女子如何受得。就算将来沉冤得雪,可如何自处啊?”叶绾拜服着磕头。
又道:“绾儿所求只是个公平,就算衙门判罪也讲究个人证物证俱全。若是只单凭一张口就断定福安有罪,穿传出去也污了叶府的名声。”
叶逢春笑着道:“我这还没说什么,倒是惹的你说了一大通。”
“爹……”叶绾娇羞着嗔怪喊了一声。
叶逢春眉头一皱道:“奴婢虽为奴籍,但主上宽免,伺候起来才尽心。你放心吧,爹心里有数。”
“女儿替福安谢爹。自打娘走后,女儿身边就只有福尽心安伺候在侧。”说着又擦了擦眼角的泪哽咽着说道。
“好了。你也别哭了。一大早哭哭啼啼的不成个样子。”叶逢春有些不耐烦的摇着手。
原本就未休息好,被叶绾这一哭闹更是头疼。
叶绾笑着起身走到叶逢春身边替其捶着肩膀。
叶逢春闭上眼睛享受着肩膀上传来的力道,笑着到:“绾儿,你这算是行贿吗?”
“这算是女儿的孝心。”叶绾俏皮着回道。
“绾儿这手上有几分功夫。以前有练过吗?”叶逢春疑惑道。
叶绾的语气里多了几分落寞,低声道:“从前娘在世时,绾儿经常……”
叶逢春心里划过一丝不忍,从前到底是苛待了叶绾母女,于是安慰着拍了拍叶绾的手。
“对了,爹。如今已经几个月未落滴雨了。”叶绾出言转了话题。
叶逢春一惊,自己这个女儿当真是有些眼光。真是可惜了…
“只怕今年又要饿殍遍地了。”叶逢春叹了口气道。
“爹说的是。天灾虽难免,**却可避上一二。”叶绾此话说的颇有深意。
叶逢春诧异的转头看着叶绾,来了兴致问道:“绾儿此言何意?”
“都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咱们叶府贵为出云首富,自当尽上一份力。只是这份力人们是记在咱们叶府头上还是其他人头上?爹,可得要早做打算!”叶绾福身说道。
叶逢春凝思道:“这些话谁教你说的?”
“绾儿自己观史书,悟出来的。还请爹饶了女儿妄议家事之罪。”叶绾见叶逢春脸色有异福身道。
叶逢春看真眼前身姿绰约,如花似玉的叶绾。暗自叹息若是寻儿有半分绾儿的心思,当可保叶府百年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