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又如此反常!她有如何知道这兵家大事!莫要再言,你这是迷怔了。若素,速速将你娘扶住,为父再耽误不得!”
王解颐哪里会真听王夫人的话,去向一个小姑娘求助?他只觉得王夫人已经慌了神,此时哪里还顾得推究宋弥尔是何身份,转身就要离开。
“伯父,请等一等!”宋弥尔出声阻拦,“朱律,将药粉拿来。”
宋弥尔从朱律手中拿一个瓶子递给王解颐,“伯父,此乃上好的金疮药,洒在伤口上立刻便能止血。伯父既已受伤,恐怕更有不少人已经伤得不轻,我与朱律会不少金针之术,若是伯父放心,不妨让我们留下来医治大家。”
王解颐眯了眯眼睛,心中警觉不断升高:“你们二人究竟是何人,怎么会有金疮药?!”
好端端一个闺秀,做什么在身边随身带着效果这般好的金疮药?
还孤身出现在明玉州?
怎么能叫她现身于临时组建的民兵营中,谁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可此刻更不能叫她跟着自己的夫人爱女一起奔逃,若是她当真是探子,自己的妻女不正是落入虎口?
可将她如何?
王解颐进退两难,生出要将她捆起来派人看守的心。
他伸手就要去攀宋弥尔的肩膀,想要将她拿下,可手刚刚伸出,这小姑娘带的侍女却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后,眨眼之间便将自己擒住,耳边声音炸响:“放肆!你想作何!”
“朱律,快放开王大人,他并无恶意!”
“老爷您怎么了!朱律姑娘你为何要擒住我家老爷!”
“娘娘!”
宋弥尔、王夫人与王若素的声音同时响起,王解颐被朱律反擒着,身子被迫弯腰下压,他气急败坏,“大胆!你们究竟是何人!放开本官!”
“这时候摆什么官架子!”朱律冷哼一声,“好心好意帮助你,你却胡乱怀疑,我看当年会将你从知州捋下来,陛下倒是做了一件好事!当个明玉州的知县,恐怕都是抬举你了!”
朱律恶从口出。
王夫人听得此话,心中如同被重锤敲击,“噗通”一声朝宋弥尔跪下来,“皇后娘娘!您大人大量,我夫君他不是有意的!您便看在我与小女的份上,原谅他则个!”
王解颐用力抬头,脸上血管不通涨得通红,“王氏!你在浑说些什么!什么皇后娘娘!”
王若素也快急得哭出来,昨日皇后娘娘不管如何平辈称呼,如何可亲近人,她毕竟还是皇后娘娘。而宫中不管发生了什么,如今不曾听说陛下厌弃皇后,也不曾有废后的诏书,甚至皇后娘娘的母家宋家,宋大人虽然辞官,可听说前些日子又被陛下封了一封的国公,她们还曾感慨陛下对皇后娘娘情深义重,怕是为了让皇后娘娘快些好起来。即是如此,不管宫中如何,皇后娘娘仍旧是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可以屈尊与她们亲近,她们却万万不能乱了尊卑啊!
王若素也急得已然哭出来,她朝着王解颐,“爹,她真的是皇后娘娘!您别问为什么了,我与娘曾在南巡宴会上见过皇后娘娘与您身边的这位女官,爹,您快认个错,认个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