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处理”的机会。
但要是“明知故犯”,而且学让她逮到尾巴了,呵呵……
说白了,就有点像警察办案的那套——抗拒从严,坦白从宽。
“我上节目的时候忘记摘结婚戒指,然后一不小心就把我已经结婚的事情透露了出去。”江诺二话不说,直接抱着她就认错,“老婆,我错了,你别生气。我发誓,我真的是不小心(故意)透露出去的……我知道你不喜欢有人打扰我们的生活,我以后再也不会犯了,真的,我保证(为了捍卫主权,一定得继续爆料)……”
穆秋娘有些无奈。他好点小心思,她能不知道?算了,既然这是他想要的,也没什么,只要他以后别后悔就行了。
她摸了摸他的头:“好了,我没有生气。”
江诺一边搂着她的腰,吃豆腐,一边说道:“那你上次说要离婚的事情,我们能不能再缓缓?我才一爆料就离婚,影响会不太好……”
“好,那就缓缓再说吧。”其实穆秋娘也不是真要离婚,只是突然想起来,当年他们结婚的时候,她就与他有个约定——等他满25岁的时候,如果他觉得这段婚姻不是他想的那个样子,可以离婚。
然后,过他过完生日子,她就提了一下,没有想到……
一见“警报”解除,江诺的眼睛顿时就亮了,立马抬起头来贼兮兮地望向她:“那老婆,我们今天可不可以吃‘肉’,我有一个星期没有见到你了,好想好想……”
说着,就开始试探地啃向了某人的脖子。
穆秋娘犹豫了一下,她是不是应该把他拍开?毕竟,他才犯错就这样得寸进尺有些不好吧,可是刚刚她才答应不生气的。
不等穆秋娘犹豫完,她就已经被某人生拆下肚,吃了个大饱。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她就醒了。
像往常一样,挪开某人搂着她腰的手,下了床穿上轻薄的汉服,就跑到屋顶上的草蒲上打起了座。
阳光,从东方的天空露出了些许余肚白。过了一会儿染了些鸡蛋黄,颜色变得亮丽起来。没有人看到的是,缕缕紫气东来,像丝线一样,缓缓流进了穆秋娘的身体。
“唔……老婆……”江诺睡得迷迷糊糊的,伸手就要抱。
疑?够了半天怎么都没够到人呢?
睁开眼睛一看,老婆不在床上。
不高兴的撇了撇嘴,就往自家别墅的楼顶去。果然,在楼顶找到了某个正在打座的女人。
自认识她第一天开始,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喜欢大清早的跑到屋顶上打座,就算不是屋顶上,也会在屋里。他也奇怪过,人家女人锻炼身体都是练的瑜伽,为什么她练的是打座?
她给了两个字:“爱好!”
想想也是,谁没有个爱好?江诺便没有再放在心上。他也知道她打座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吵她,便没有说话,懒懒地在旁边的架子上靠着,打着哈气。
昨天录节目录得太晚,大半夜的又“福利”了一把,这么大清早的起来,他精神能好吗?
他在心里,为自己找着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