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戏团丢失了一名特型演员,据说这名女演员身子骨极为柔韧,可以做出许多常人根本无法做到的动作。
恐惧随着三起案件的接连发生,终于蔓延开来,随着第三起案件的出现,城中的局势一下子变得紧张,昔日繁华的夜生活立刻变得萧条,城中的居民们变得寡言少语,总是用提防的目光打量着别人,无论是外乡人,还是身边那共同生活了数十年的熟悉邻居。
短短一周时间拜尔斯接到了三十几起揭发,都说找到了凶手,随后牢里一下子多了许多人,他一一审问,可悲的发现这些人不过是同样的倒霉蛋,更应该关进监狱的明显是那些因为特殊原因而诬告他们的人。
拜尔斯忙的晕头转向,事后狠狠的将这群给自己添乱的人抽了一顿鞭子,发泄心中的愤怒。
自从那次之后他原本还算过得去的声望一下子便跌入了谷底,市民开始指责他的无能,甚至他的一名手下,连夜去城主那控诉他的罪证,要不是姐夫威斯马特的强势介入,说不定那一次拜尔斯便得从这个位置上挪开他肥硕的屁股了。
对于威斯马特的帮助,拜尔斯始终记在心上,他知道这座城市中谁才是最为牢固的关系。只可惜拜尔斯的亲姐姐,因为恐惧剥皮者而不再出门,整天待在家中,就连上门探望的拜尔斯也没有再见到他那位美丽的姐姐一面。
“你姐姐她身子骨一直都弱,城里的传闻吓到她了,她生病了。”说这话时,威斯马特脸上满是哀伤,拜尔斯看得出他是真心实意的爱着自己的姐姐,这种感情让他很是羡慕,因为他还无法感受得到那种复杂而美好的情感,无论他在床上征服了多少女人,那些女人看他的目光中总是藏着些怨怒。往往因为这样他爬起身穿好裤子便离开,毫不停留。
第四起案件发生在一个月前的雨夜,一名渔夫在城中一处桥洞中发现了这名被用许多鱼篓遮挡住的女死者。死者的身份很快就查到了,竟是住在离案发地只有半条街距离的一名女渔民。
凶手行凶四起,选择的都是女性,作案手法残忍无比,在她们还活着的时候剥掉她们的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些被剥下的人皮又去了何处?这种颇具仪式感的可怕杀戮难道是某个邪教的特殊仪式?
没有人知道答案。
人们互相猜疑,互相戒备,再也不复当年的关系。日渐凝重的城中局势,就连那些上层社会也减少了舞会的频率,尽管这事基本上与他们无缘。
第五起案件发生的比想象中更快,一名**的尸首被发现在妓院后巷,依旧是熟悉的手法,只是这一次验尸官有所发现。
“她的手臂被彻底拧断了,应该是生前挣扎的厉害,惹怒了行凶者。”
这么大的力量可见凶手是名男性,年龄应该在20~45之间,也只有这个年龄段的男性才拥有这么强盛的体力。
拜尔斯可悲的发现直到第五起案件,他才勉强能缩减一下行凶者的范围,这之后又是毫无线索。那隐藏在暗处的凶手强大,冷静,手段残忍。每每想起自己在调查这样一位凶徒,拜尔斯都觉得后脑勺发寒。他只能沉默的低调的调查,在各种场合谨言慎行,生怕触怒了那位凶徒,成为第六名,也是唯一一名男性受害者。
而今,就在两天前,第六名受害者出现了,而这一次,死者的身份不再那么简单。发现她尸首时这名被活剥了人皮的可怜女人竟然还穿着那身昂贵的长裙,鲜血浸润之下,那宝石蓝色的长裙呈现着妖异的颜色。
“被剥了皮以后,重新穿上的裙子,凶手不知道是想要表达什么。”拜尔斯的副手说完这话陷入了沉默。
受害者不再是身份低微的女性,而是频频出现在上流社会的一名知名女性。她的丈夫是城中有名的富商,女人总是穿金戴银,身上始终穿着昂贵的衣服,挂着精致的饰品,喷着最贵的香水。
拜尔斯不止一次见过那个笑容很甜美,身材似魔鬼的女人,各种晚宴上她总是陪伴着那名体态发福的富商,言行举止无不透露着恩爱两字。
但拜尔斯知道那只是假象,他们根本并不相爱,男人看中的是她的身子,女人看中的则是钱。你要问为什么拜尔斯清楚这些,当然是在床上知道的啊,当他在这名贵妇人身上发力驰骋时,女人可是亲昵的喊着他的名字。
“那个死鬼,他早就不行了。”事后,女人将脸贴在拜尔斯宽阔的背脊上这样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