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干,一个外乡人很容易解决,跟城防护卫队的人说上一声,这笔钱一分,第二天外乡人是死是活,又去了哪里没人会知道。”他的手在脖颈处猛的一划,苍夜的拳头握得更紧。
“走,我们去找她,必须把她救出来。”
“是。”
……
“嘀嗒,嘀嗒。”水滴落到青石板上,一滴一滴绽开。
安里呆呆的望着那逐渐绽开的水珠,一言不发,牢房的另一角,五个男人挤作一团,瑟瑟发抖,其中两人抱着胳膊,口中哀嚎不断,却始终没有警卫前来查看。
这里是城防护卫队的地牢,由于最近这些日子城中不断有年轻女子被恐怖的行凶者剥皮,最近这地牢便热闹起来,一批又一批人被关入其中,原本颇为空旷的地牢立刻变得紧俏,囚室里多的关上十几人,少的也有三四人。
而在这些嫌疑犯中,安里是唯一一个女性,当她下午被关进囚室时,几乎立刻惹得了这些不安分的家伙的贪婪的目光。
随着安里简单利落的将两个向她出手的倒霉鬼给拧断手后,地牢里原本此起彼伏的口哨声立刻戛然而止,大家该聊人生便聊人生,该吹牛逼就吹牛逼,倒是再也没有人聊起女人的话题,尽管依旧有不少男人不时的偷偷打量唯一女囚那美好的身段。
安里抱着膝盖,脑中一片空白,她不知道在这地牢中待了多久,这里连阳光都照不到,都分辨不出究竟是白天还是入了夜。
唉……主人会不会在找我……
想起下午的遭遇,少女的脸上依旧是那样的义愤填膺。那钱庄的管事本就贪婪,好不容易让出了部分金额,商量出了一个双方都满意的数字,却不想那些家伙根本就是在演戏,在与自己讨价还价时,已偷偷找来了城防护卫队。
在面对与这笔钱财相关的质疑时,那些人根本不听自己的解释,便将一系列罪名冠在自己身上,安里一时之间没忍住,跟他们动了手,迅速的打伤三人,却没想到并未将这些人吓跑,那笔金银所拥有的价值明显高出了她的估计,最终让她陷入包围。
对于这种层次的包围安里自然没有什么危险,她相信凭她目前的身手只要拔出武器便能将这些虎视眈眈看着自己的人全部留下。但最终她还是没有这样做,安里十分清楚主人苍夜这一趟来这里有事情需要做,假如自己在这里大杀四方,那必定会给主人带来相当大的麻烦。出于这方面考虑,她最终选择投降。
结果呢,没有审判,没有找人的机会,她就被丢入了大牢里,身上带着的金银财物被全部掏空,连一身魔法装备也一件不剩都被剥走。那几个守卫在取下装备时游走她身躯上的那两双手,当时就恨不得出手斩掉,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
安里抱着双腿,蜷缩成一团,双眼暗淡的看着那依旧在不断滴落的水珠,一颗心却已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主人……会来找我吗?
想多了吧……对主人来说,我并不是那样必不可少的……
假如能像奥露菲那样能干就好了,如果换做她会怎样做呢……杀出一条血路?
还是不要给主人添麻烦了……我没有资格那样做……
……
拜尔斯握着刀叉,细心的切割着盘中那一小块小牛肉,桌上烛光摇曳,玻璃杯中的美酒呈现出美丽的琥珀色。
他是一个懂得享受的人,每天最喜欢的事便是慢慢享受晚餐,还有什么比美酒美食更加重要的呢。
而且今天他的心情很好,无论是谁,突然间被分到一笔数额不小的钱都会心情不错。
餐刀慢慢的切割着牛肉上颇有韧性的部分,浓郁的肉汁随着他的动作慢慢渗出,在银餐盘底缓缓流淌。
这时候要是再多个女人跳跳舞助兴就好了,最好还是那种衣服少一些的舞蹈。他这样想着,不由的露出一丝坏笑,想到下午抓到的那个女人,小腹处便总觉得暖暖的。
那是个漂亮的女人,不同于普通女人的柔弱,她身上带着一股野性,那多年冒险锻炼出来的美好身段,并没有一般人那样柔软,却别有一番风味。拜尔斯玩过很多女人,在他这个位置,只要做的仔细点,没人会注意到他究竟做了什么。即使是有人发现了,也不会说出去,他只是城防护卫队的副卫队长,在他上头还有多的是实权派,拜尔斯可不觉得城主府里那班道貌岸然的家伙做的龌龊事会比自己少,他甚至觉得如今城里那个闹得沸沸扬扬的剥皮者便是城主府的其中一员,即使不是,也多少脱不开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