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多饮了酒,脸上似有困意,众人见此,相望一眼,随即一齐起身告辞。杨憙大概也知道众人所想,并未挽留,只是送他们到官舍外,这才回去。
路上,赵苞让众人先行,自己留下随伏泉齐走,显然有话要说。
“流川此番杀戮太过,进京后需得收敛,莫忘柳城外放一事,欲害汝者甚多,不可不防。”赵苞用只有两人可听到的声音说道。
伏泉脸露疑惑,这位亦不喜自己杀俘的太守为何如此提醒自己,问道:“明府为何如此抬爱流川?”
赵苞看其脸色,当然知道伏泉所想,豪爽笑道:“吾与流川只是思想不同耳,虽有偏见,各坚所执,却不碍私情。流川乃吾战场手足,此番祸事,提醒所属应当。”
伏泉点头,暗道河北男儿真多乃豪爽率真之人,即使与朋友意见相左,但却不放于心中,伪善交友。想了想,伏泉随即问道:“明府可是不喜余之言论?”
“非是不喜,乃是不妥。吾与杨公不同,杨公以为杀俘不详,不能屠胡,吾却以为杀俘尚可,然却不可乱杀。大汉立国以来,多收四野诸胡,赐地内附,养其部民,战时征其兵以为附庸,羌人、匈奴人、乌桓人等等皆是如此,本意以胡治胡,使胡人自相残杀,不费大汉一兵一卒。若是大汉以后皆用流川策,以‘杀’震之,恐凭白折损无数汉卒,而归附胡人皆惧而弃汉,到时大汉无可用胡人,便是这乌桓边塞十郡骑兵亦会群起而逃,那这朝廷百年谋算岂不是尽皆作废?”赵苞说完便快步离去,留下伏泉一人独走。
看着前方那渐行渐远的身影,伏泉不禁摇头,来于后世的他知道,若“杀”真的会让那些胡人溃逃,不再攀附汉室,那自己前世所知道的历史又是什么?相反只有“杀”才会让胡人畏惧和依附,最终短时间血腥融合,而感化,或许用了千年,依旧蔑视汉族,后世所谓的中华一家不就是用来搞笑,网上的少民们不断诋毁汉族先辈,肆意篡改历史,甚至后来某些商业文亦在不断恶心汉人,跪舔少民,这不就是汉族千年落下的“好欺负”名声所致?
突然之间,伏泉想起上次所拉拢之乌咽,在自己的威逼利诱下,又有自己前番屠俘之威,那位毫无节操的乌氏还是同意了做自己的眼线,辽西乌桓若有异动,必会率先通知汉朝。
因为,只有“杀”才可使异族臣服,匈奴欧洲之上帝之缏,蒙元所过之处稍不如意必屠城,明末满清更是屠得数百年江山,若不是自己作死,或许晚晴时候一辈子做个殖民国都颠覆不了统治,以“杀”之威令外族胆寒,畏惧臣服,可见如故。而且这还是后世中国之历史,那西方世界的征服史比者更血腥的多,这些不都生生的告诉他,“杀”乃崛起最佳之途?
一时间,伏泉稍显稚嫩的脸上,一双乌黑眸子里杀机渐显,有朝一日,若掌虎贲十万,必屠尽异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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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有好生之德,大地有载物之厚。摘自《论语·颜渊》
孟子致为臣而归。王就见孟子,曰:“前日愿见而不可得;得侍同朝,甚喜;今又弃寡人而归,不识可以继此而得见乎?”对曰:“不敢请耳,固所愿也。”摘自《孟子·公孙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