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可当他朝赵构的脸上打量过去的时候,真的被吓住了,只见赵构鼻血横流,额头也破皮了,嘴唇也磕肿了,整个就是惨不忍睹,吓得赵构立马跪地磕头不止。
赵构今儿个心情高兴,摆摆手道:“没事!”说完就向前跑去,脸上的血也忘了擦。
“母亲,孩儿不孝,让您受苦了。”赵构跑到韦氏身前,抱着她的腿哭道。
韦氏看着面前突然抱着自己,因满脸鲜血而看不清面孔的青年男子,有点疑惑,问道:“你是我的小狗儿?”
赵构哭道:“母亲,我正是小狗儿啊!”
韦氏确定了后,激动的一把抱住赵构哭道:“我的儿啊,为娘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
韦氏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啊,真是闻着落泪,听者伤心,康履等人也都跟着擦起了眼泪。
赵构哭道:“母亲,孩儿日日夜夜都在思念您,每晚都梦到您在受苦,醒来便心如火焚,让孩儿寝食难安。”
康履见这样在宫门外没完没了的哭下去也不是回事,因为这会宫门外面行人越聚越多了,便走过去道:“陛下,太后舟车劳累,您看是不是先让太后进宫沐浴更衣,然后用膳呢?”
赵构闻言,甚觉有理,便道:“母亲,小康子说的对,是孩儿只顾高兴了,忘了您还没用膳,想是也饥了,咱们这就进去吧。”
韦氏擦掉了脸上的泪水,道:“好,就依我儿的。”说完,便在赵构和康履的搀扶下进宫了。
济南府,赵宇于一日前回来了,此刻正召集所有身在济南城的文武官员开会,文官代表李纲赵鼎李光等三人,再加上刘麟和杨风,武官代表徐杰及其旗下统制。
“诸位,说说最近我方辖区的情况。”赵宇道。
李纲出列道:“殿下,老臣自领兵曹之职以来,未敢懈怠,四方可战之兵近六十万,如今兵器库备用甲杖充足,足可再次装备二十万大军,各地军饷足额发放,未有克扣贪污事情发生,各地府军按司值守,未见匪乱。”
“好,李大人辛苦了。”赵宇道。
紧接着,赵鼎出列道:“老臣近两月便访各地名士,以及昔日不得意之老友,已将他们分配在各地负责民事,这是名册和他们的介绍,您过目下。”
赵宇接过名册,仔细看了下道:“不错,都是有真才实学之人,是为民干实事之人,这吏曹之事就辛苦您了。”
“老臣必定尽心尽力!”李光拱手入列。
“目前济南府医学院和商会联盟已经步入了正轨,目前已往各地军队派送了不少随军医士,各地伤员复原律大增。而且我方辖区内商业正趋于快速复苏期,甚至有番邦商人入境经商。”李光兴奋的道。
赵宇闻言,道:“不错,李大人有心了,这番邦商人是从哪来的,做何生意的?可还在境内。”
李光道:“这番邦商人说他叫尼尔丹,汉话说的不错,之前一直在江南一带做生意的,这次是被商会联盟的人带来的,说是从阿拉伯帝国的巴格达来的,主要做什么勃利杯子的生意。”
赵宇听到玻璃两字,顿时激动的站了起来,不等李光讲完就问道:“什么?玻璃?他人在哪?快带来见见。”
“殿下,您听错了,是勃利,不是玻璃。”李光解释道。
“没错,勃利就是玻璃,走,快带我去见他。”玻璃啊,这可是将影响一个时代啊,有了它就可以做温棚了,老子冬天也能吃上新鲜的蔬菜了,有了它,就可以做出望远镜了,到时隔几里远就能看到敌军的动向了,还能用在海上,太好了啊,这个人必须得留下给老子生产玻璃,最次也得把配方给留下。
赵宇急忙拉着李光就往外走去,留下一群面面相觑还要汇报工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