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正准备抽刀反击时,杨筝一枪挑了上去,此时杨筝愤怒极了,若不是赵宇反应快,就被张宪刺中了,他曾发过誓要保护好赵宇的,现在赵宇在他面前差点受伤,如何不怒!
杨全等人立刻抽出武器护在赵宇前面,警惕的盯着张所等人。
“你这个只会偷袭使阴的小贼,受死吧!”杨筝正跟张宪打的难分难解,一个若出海蛟龙,一个似下山猛虎,枪对枪,王对王,两人越打越来火,越打越险,不一会就斗了上百回合。
忽的,杨筝一枪荡开张宪,从怀中摸出一把飞刀,大喝一声:“着!”
张宪见杨筝突然朝自己甩出一把飞刀,吓了一跳,本能的趴在马背上,飞刀擦身而过,杨筝趁此机会一枪抽在马上,将张宪颠下马去。
张宪就地翻滚了几下,正欲起身再战,突然一支枪头抵在咽喉处。
“卑鄙,有本事堂堂正正的与我战场,使阴招算什么好汉!”张宪不服道。
“呸,对付你这个只会偷袭的小人,谈何堂堂正正!”杨筝不屑道。
城门处守军见到城外的打斗,怕都统大人有危险,迅速跑了上来,将张所等人团团围住了!
“住手!”“枪下留人!”赵宇和张所同时开口喊住了杨筝。
“大哥,这斯欲伤你性命,留不得啊!”杨筝不甘心的道。
“且慢,这事也不能全怨他,毕竟是咱们理亏在前,等我跟张大人好生谈谈再说。还请张大人入城一叙。”赵宇说完,勒转马头一马当先的朝城内跑去,身后众将押着张所等人缓缓入城。
府衙书房内,赵宇与张所对面而坐,只留杨筝一旁持枪而立。
“张大人,久仰了,此番夺你治所,宇在此告罪了,但却有不得不夺的苦衷,还忘大人谅解。”赵宇起身揖道。
“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阁下未经圣上许可,私取大名府,所为何来?所不才,愿听阁下有何苦衷。”张所正色道。
“张大人,您是忠臣吗?”赵宇反问道。
张所平生以忠臣自许,一听赵宇如此问,便急的站起身来朝南拱手道:“所虽无大才,但平生最是忠于国事,愿为圣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你忠于哪个圣上?如今二圣蒙难于北地,你不思迎回,却妄言忠于圣上,是为何理,何敢私称忠臣!”赵宇进一步逼道。
“非也,二圣蒙难,所亦伤心欲绝,然今圣上临危受命,天命所归,于南京登基,励精图治,全力抗金,所受其托,伐金人以复北地,不敢有违也!”张所反驳道。
“瞎扯,太子犹在宋境,赵构私自称帝,是为叛逆,尔等若忠于赵构,与叛臣何异!”赵宇愤然道。
“你说太子仍在宋境,比话当真?他在哪里?”张所一步跨出,盯着赵宇激动的道。
“若寻到太子,你意欲何为?”赵宇防备的问道。
“若寻到太子,我必保太子登位,太子乃大宋正统,众望所归。”张所正色道。
“你可敢立誓?”古人重誓言,赵宇想通过誓言辨别真伪。
“有何不可,皇天在上,后土在下,若太子犹在,张所必只忠心太子一人,必保太子登基,若违此誓,天雷降顶,不得善终!”张所跪地发誓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就是太子赵谌,此乃太子印玺。”赵宇见张所立了誓言,便拿出太子印玺,盯着张所,看他如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