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答案了,下面便该我问了。”
公玉爻淡淡道:“你是凤遥华转世?”
“我是。”
沈遥华回以肯定的答案,心中偷偷骂着洛经年,那厮真是个大嘴巴,什么事都告诉公玉爻,公玉爻又不是他亲爹,那么相信他让他知道那么多干什么!
她答完后,账内便沉默了,显然那也不是他要的答案。
沈遥华却不理那么多,继续道:“那你觉得会是谁做的?”
她莫明觉得公玉爻一定会给出人选,而且会**不离十。
公玉爻却没有答她,只道:“这事你管不了的,还是换别的问吧。”
沈遥华刚舒展的眉头又拧了起来,沉默了一下后,垂了眼,声音略显沉重的问道:“曾出现在墨夷小白和倾华皇宫中撑白伞的人是你吧?”
当她认认真真问出来,对方也可能会认认真真的回答时,沈遥华突然觉得有些后悔了。
她有些怕知道真实的答案了。
因为即便是知道了,她也什么都做不了,反而将自己推到了更危险的境地。
如此一来,她与公玉爻便是摆在明面上的敌人了,如果他想,随时可以捻死她,便如捻死一只蝼蚁一般。
她没见过他出手,但她确信他有那个实力。
不过话已经出口便收不回了,沈遥华也只能静待答案了。
“怪不得你认定了那些事是我做的。”
公玉爻似乎轻笑了一声,在沈遥华的忐忑之中淡淡道:“不错,那人是我,墨夷小白与你是什么关系?”
沈遥华怔于他的回答,过了片刻才有些闷闷的说道:“他是我兄长。”
公玉爻道:“你们该无血缘之亲,是义兄?”
“不是,反正就是兄长。”
沈遥华郁郁道:“你多问了一个,要答我两个之后才能再问,你是不是还会对他下手?”
“我从未对他下过手。”
“呸!”
沈遥华轻唾一声,公玉爻这般回答就是耍赖了,她再问下去他也不会回答,她不会一直与他纠缠于一个无解的问题上,于是便换了问题问道上:“洛经年的入魔与你有关吧?”
“我从不强人所难。”
公玉爻又耍无赖了。
沈遥华翻着白眼道:“你意思是他想入魔,所以你就帮忙推了一把是吧?”
“该我问了。”
公玉爻根本不答,反问道:“你可想要富贵荣华,出人头地?”
“不想!”
沈遥华一口回绝,立刻问道;“你做那许多事的目的是什么?”
公玉爻悠悠然道:“我什么都没做过,你呢,最想做的是什么?”
“最想掐死你!”
沈遥华甩手走人,打定主意不管公玉爻说什么都不会再留下来!
她彻底的觉悟了,她就是个傻子,天真的以为能从公玉爻那里知道些什么,结果绕了半天,根本就什么都没打探出来,反倒还让人套了话去。
她气哼哼的走了,公玉爻也未出声相留。
沈遥华满心郁气,觉得回房也睡不着,干脆便去了秘室看洛经年。
她对着入定的洛经年,喃喃说了许多公玉爻的坏话,直到觉得郁气散的差不多了,才悻悻的在外室的榻上歇了。
一面半人高的铜镜,清晰的映出她的举动,便是低喃声也极为清楚。
镜前有人,白衣翩跹,恍若谪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