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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分内室外室,外室稍宽阔些,摆放着简单朴拙的起居用具,矮榻、小几、桌柜之类皆未着色,隐隐透着原木的清香之气。
内室除了冷泉别无他物,狭小而逼仄的空间内因为地下冷泉的缘故显得十分阴寒,与外室仅一墙之隔,便如同冬春之别。
沈遥华在内室,洛经年便没办法静心入定,所以她只好挪到外室,睡了一觉后蹑手蹑脚走到内室,眼神直勾勾盯着洛经年如雕似刻般完美的脸上,浅浅叹息着。
与他相处愈久,憎与厌便愈容易转为同情,哪怕是不久前他差点捏碎了她的骨头,她也会很快的便抛诸脑后。
因着他对凤遥华的深情,她觉得他的恶没那么恶了,疯也是情有可原的,现在的她倒有些希望凤遥华能与他一同远走高飞了。
不过她怎么想都不重要,凤遥华的态度才是关键,若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一场戏,她沈遥华不过是临时跑错了场子,不得不在别人的戏码里唱上一出,怎么唱,唱什么都不由自主。
现在她希望这一场不属于她的戏早早结束,让她去唱自己的人生大戏。
她开始想念东巫,想念柳鸳儿,想念与弟子们一同下山历练的时光。
她惦念着轩辕渡,不知道凤遥华什么时候才能从沈兰醒手中把他救出来。
在密室中的时光显得十分漫长,沈遥华花了整天的时间回想从前,结果越想越觉得惆怅,过去的便过去了,好的也罢坏的也罢,总没有机会从头来过。
那便不想了!既然过去不可沉湎,那便为将来努力吧。
沈遥华打起精神进了内室,在冷泉边犹豫了片刻后将手又探入泉中。
事先她已经用灵气护住了血脉,可是手入泉中的瞬间,灵气便被冰寒的气息冲散,她的手也在瞬间失去知觉。
她看着自己的手掌,感觉中那股寒气似乎是交融了血肉之后再与之凝固成一体,让她的手掌成了一块化不开的‘冰’,便是她的灵气如风似水,也吹不化融不开的‘冰’。
这下惨了!
沈遥华只能苦笑了。
她总不能因为自己的没事找事惹出的麻烦去吵醒洛经年吧。
“真是愚蠢。”
说这句话的是言倾熏。
她站在公玉爻的身后,两人面前有面铜镜,可以清晰的看到内室之中的景象。
两人站在装饰素雅的屋中,俱是白衣翩然,冰姿玉骨,如神如仙。
言倾熏摘下了面纱,容光皎皎,眸光灿灿,大部分的目光都凝在前方长身玉立的男子身上,带着掩藏不住的倾慕。
公玉爻面无表情的看着铜镜,只是转眼的功夫已不见沈遥华的身影,他微微沉吟了片刻,头也不回的说道:“有人动了我的棋,明日你替我去一趟天成罢。”
他声音温和如春风,让人听之心悦。
言倾熏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却还是顺从的点了点头道:“好,明日一早我便出发。”
“辛苦你了,早些歇了吧。”
“先生也早些歇息。”
言倾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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