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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不肯做我的试验品?”华灵采再次打断了他的话,顺便毫不客气地丢了他一对白眼,“你之所以想要迫切地医治了身体的残疾,无非就是为了留下自己的血脉骨肉罢了,你敢保证那边还在费力与神灵沟通的巫女们能医了你心里的念想?”
她这两日除了修炼就是跟虫新了解这整个巫蛊族发生过的一应大小事件。虫新的母亲光丽又正好是负责登记管理族里这些大小事件的人,这也不算什么机密,虫新直接从就从他母亲那里拿了册子给她看。修行之人都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今日这玉润一出场,她就想到了他肯来做这试验者的关键。
玉润又看了看那只类猕兽手臂,内心挣扎了片刻,终于还是抢在那上面的鲜血要淌尽之前应了。
“那就试一下吧。”他显得很勉强不情愿。
华灵采让雅布和虫新两个随时做好准备对付他,一旦中途玉润承受不住痛苦折腾的话。
接下来,她就将玉润手臂处那一圈丧失了生机的皮肉筋骨削去,而后就毫不客气地将那只类猕兽手臂接了上去。
“啊——”玉润果然就是一声痛呼。
他那里丧失了生机且伤势还在不断往深处发展的,以致影响了身体的其它方面功能。她将这鲜活的类猕兽手臂接上去后,那里的伤势腐蚀效果顿时就收敛了不少。生机恢复起来,机体融合的痛意当然也就跟着显现了出来。
华灵采拿起雅布弄的那罐复苏汁,一面浇上去一面道:“你这里乃是从前被类猕兽所伤,上面必定是沾染了类猕兽的血毒,或是它独有的气息,抑或是专门依附它而生的某种生物。你若随便接一只断臂上去,效果……当然了。”
玉润已经痛得浑身是汗坐倒在地。他显然也确实经历过不少回的失败,因而除了一开始突来的痛意使得他惨叫一声之后,他就咬牙将不断汹涌而来的痛感极力忍住了。
痛即代表着效果,他定是许久未曾在他那伤残处感受到痛意了。这还是刚开始,等到一会儿内里的筋骨皮肉接洽起来的时候,那可就是又痛又痒了。
华灵采这思路其实是那时候见到黄疏云之后渐渐才有的,毕竟对方就表示那残疾的腿会被她医好。虽然她那时候并没有做什么承诺,但黄疏云的笃定却总叫她心里不踏实。她就在心里想着对策,以防到时候还是不能替她处理那残腿。
以迷亦为首的那些前任巫女们这时候面上的薄雾还在,但头脸以下的其它地方已经雾气消散。
“开天眼!”众女齐声说道。
她们的语调音色竟是一模一样,根本就像是同一个人的话语声在接连地回放。
她们总算说了句别人都能听懂的话,一时之间台上台下都沉寂了起来,个个都屏住了呼吸看这些前任巫女们搞事情。
华灵采觉得她们就是在搞事情。正因为她们忽然讲出了能叫人听懂的话,所以本来已经接受一只类猕兽手臂作肢体的玉润,居然克服了痛意又转身去了她们几人跟前。